啊啊啊,她绝不承认这个一脸傻笑的搓着某智障脸蛋的女人是自己!
等等!
既然是安钰诚把她抱走了……那她昨天喝的醒酒汤?!
许言莜吹了吹刘海,心情复杂地关掉邮件,痛苦地给耗子发短信,“黑了盛唐昨天的监控,姐带你把把吃鸡,大吃特吃!”
与此同时,jennifer正在房间里,敷着面膜,挑选明天上班的衣服。
砰!
门被人一脚踢开,把她吓了一跳。
她转头一看,便见岳父铁青着脸,冲了进来。
“爸?”
jennifer心慌地看着岳父朝她冲来,以眼神询问追进来的岳母,“怎么啦?”
啪!
岳父手起刀落,一个巴掌呼上女儿的脸,已经吸收得差不多的面膜都被他打掉了。
“爸,你为什么打我?”岳琼姿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岳父,眼泪哗啦啦地流了下来。
“琼姿,你到底要怎样?是不是要气死我和你爸爸,你才甘心?上次,你偷鸡不成蚀把米,只要不妨碍咱们和安家结亲,你爸爸也就算了。这次……你有脸做,我们都没脸说!”
岳母气愤地责骂女儿,不过,还是拉住了丈夫的手。
她生的女儿,她有数,能力平平,要是连这张漂亮脸蛋都被丈夫打坏了,那还有什么希望?
“你和那个邹深到底是什么关系?”岳父瞪着女儿。
“邹深?”
岳琼姿愣了下,心虚地垂下眼睛,“他是我校友。留学期间,玩得挺好的朋友。”
“玩得挺好的朋友?”岳父陡然拔高了声音,一个字比一个字的音量高,“好到在公开场合对你动手动脚,无所顾忌?你的脑子被驴踢了!那是什么地方?是盛唐!”
岳琼姿的脸色瞬间苍白,“爸,妈,是不是被记者拍到了,乱写我和邹深之间的关系。爸,妈,你们相信我,我没有!”
“呵,没有?你看着我的眼睛说,你和那个邹深一点关系都没有!”
岳琼姿咬着嘴唇,不敢吭声。
“我怎么生了你这个不中用的东西!年龄越大,反而越让我失望!”
岳父一把推开拉着他的岳母,拂袖而去。
岳母看看女儿,又看看岳父,跺了跺脚,“死丫头啊你!好的不学坏的学!气死我了!”
岳琼姿红着眼睛,咬着哆嗦的嘴唇,闷不吭声。
岳母叹了口气,“你好好想想这件事该怎么向安家解释!作死哟!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赔钱货!”
愣愣地看着母亲追着父亲而去的背影,岳琼姿的眼泪哗啦啦地流了下来,蹲在地上,又哭又笑,“对!我是不中用的东西!我是赔钱货!反正无论我学好还是变坏,永远都不会让你们满意!!”
哭到没有力气,岳琼姿吸了吸鼻子,找到自己的手机,给邹深打电话。
邹深掏出手机看了眼,滑动接听,“喂?”同时将怀里的温软美人冷淡地推开,起身走出包厢。
“深哥,你不是说,我们昨天在盛唐吃饭,不会见报吗?现在铺天盖地都是咱们的新闻,怎么办啊?”
“你哭了?”
邹深不答反问,眉心微微蹙起。
“深哥,我爸妈现在恨死我了!呜呜呜,你说,是不是无论我做什么,永远都得不到他们的认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