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麦,你这是嘲讽我吗?”他去上班,都是在办公室里摸鱼。
“您要是在心里这么想我,我有什么办法呢?”
安钰诚被噎住了,“好吧!好吧!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俯下身,亲了下她的额头,“晚安。”
许言莜垂下眼睛,“晚安。”
看着安钰诚走出房间,许言莜转头,目光沉沉地看向窗外寂静的夜色。
对面楼房错落亮起的灯光,一盏又一盏,温暖而明亮,驱散夜色的清冷和压抑。
可是,灯光驱散不了人心里的孤寂。
如果一个人有爱人之后,比从前更孤独和落寞,是不是单身比较好?
每天都孤单、落寞、忐忑,寂静一个人的寂静,却没有勇气开口去询问,去沟通,那么,这样的苦果,只能自己品尝吧。
“陈嫂,我上次麻烦您整理的医药箱在哪里?”
“放在客厅的电视柜下面,左边数,第二个抽屉里。许小姐,你哪里不舒服吗?”
“不是我。先生他今天去骑马,出了点小意外,手破皮了。”
许言莜拿了医药箱,取出ok绷。
咚咚!
“许小麦?”
“是我。”
“进来吧。”
许言莜推开门,愣了一秒,才关上。
她默默站在原地,看着男人光裸着上半身,老脸微微发烫。
虽说是玉面安公子,这身材却堪比国际男模。
肩膀宽敞,背部肌肉结实,完美倒三角形状,甚至每一处的线条都流畅而优美,蓄发着力量美。
女人见过安公子的身材,十个里有十一个将被他的腰窝所溺毙。
安钰诚套上面料流光的银灰色睡衣,边系着纽扣,边转过身,“有事?”
“我刚刚看到你的手擦伤了,给你送ok绷。”
说话时,许言莜的视线停留于安钰诚的手上。
修长漂亮的手,皮肤白皙细致,散发着养尊处优的贵气。
和他穿的丝绸睡衣一样的华美精致。
这只手正从下往上系着纽扣,一点一点藏起发达的胸肌,只吝啬地泄露隐约的锁骨风光。
这只手也曾一寸寸抚摸过她的身体,催动她的血液奔流,滋润骨肉,从心底开出明媚如光的昙花。
“干嘛?”
许言莜愣头愣脑地看着伸到她面前的贵手。
“你给我贴。”
许言莜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好撕开一个ok绷,小心翼翼地贴到手心边缘擦伤的地方。
“怎么会受伤?”
安钰诚的心里一慌。
“我也不知道怎么伤的。”
“呵,笨蛋。啊!”
许言莜抬头,看着突然将她抱住的男人。
安钰诚俯下身,额头抵着她的,“许小麦,对不起啊!这些天,我都没有好好陪你。”
“不用说对不起。我的肩膀受伤会好的。现在更需要你的是安夫人。”她需要的是安钰诚的坦诚,而不是隐瞒她每次联络母子情,都有一个叫岳琼姿的女人围观。
许言莜伸出右手,抵住他的胸膛,拉开两人的距离。
她抬起头,目光沉静如水地看着他,“只有你和安夫人去骑马吗?董事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