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莜及时扶住了他,痛苦地哀嚎,“我作了什么孽啊!为什么要眼睁睁看着你把一瓶白的都喝光!”
于是,七八点的大马路上,人们就看到一个弱柳扶风般的女子抚着一个醉得东倒西歪的高大男人艰难地往前走,非常奇怪都这样,为什么不打车回家?
好在烧烤店距离广场也不远,许言莜满头大汗地将安钰诚丢在广场门口,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而后,她一拍脑门,苦笑连连,“我真智障啊!”她完全可以把安钰诚扔在店里,自己过来提车,再去带他。
拜托保安帮忙看着点安钰诚,许言莜去停车场,看到一辆飘着红布条的帕萨特,她按了下车钥匙。
车灯立马就亮了。
许言莜笑了,“我这运气也是没谁了。”
许言莜将安钰诚买的车子暂时停到了小区的外来车辆存放处,时间太晚了,她打算明天再去物业那里办理租车位手续。
折腾了好久,许言莜将安钰诚从电梯里拖出来,拽进家里,已经快九点半了。
本来今晚想早点休息的呢,结果,现在比加班还累。所以,许言莜越看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的安公子越是来气。
她跪在床上,伸出了罪恶的魔爪。
捧住安公子俊俏的小脸蛋,就是一阵猛搓。
安钰诚正睡得好好的,被人给搓醒了,迷蒙睁开眼睛,看清许言莜的脸。
下一秒,他拉住许言莜的胳膊。
“啊!”
跪着的许言莜重心不稳,被他这样一拉,就失去了平衡,栽到了安钰诚的身上。
安钰诚闷哼一声。
许言莜手忙脚乱地要爬起来,后脑勺被人按住,而后,她的唇上袭来温热的触感。
她惊悚了!
喝醉的安钰诚循着身体的本能,翻身压上许言莜,加深这个吻。
呼吸交缠,酒气蔓延,唇舌相抵,纠缠着彼此起舞。
许言莜觉得自己也醉了。
否则,她怎会越来越习惯安钰诚毫无征兆的亲吻呢!
之前明明已经处于恋人未满的暧昧地段,她还允许安钰诚留在这里,不是已经说明自己早就失守了最后的领土吗?
许言莜的眼泪落了下来,强势地挑逗安钰诚的舌头,吻得肆意而缠绵。
醉了的安钰诚觉得自己在做梦,梦见了他的言莜,就在他的身下,等待着他的占有令她绽放出最美好的风情,享受到人世间最深刻的欢愉。
当男人的唇辗转于脖颈处,流连而下,暗夜里,发出清晰的吮吸声,许言莜敏感地颤栗,不由地握紧了拳头。
胸前忽然一凉,继而有痒痒的感觉。
许言莜低呼,昂起头。
安钰诚正趴在那里,亲吻她。
“不要……”
许言莜迷茫地本能地喊,可温热的触感却令她留恋,身体和心里都产生渴望。
身下的人,肌肤嫩滑如玉,安钰诚的心都要融化了,大手顺着柔美的线条游走,急躁地撕扯着夏季轻薄的衣料。
陷入情和欲的汪洋里,许言莜醉眼迷蒙,此刻倒是希望老天将她最后的几分理智也一并抽走,那样,她或许就可以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和安钰诚赤裸相见了。
嘶——
衣料被撕裂的声音,安静的房间里,和粗重的呼吸声,交织于一起,构成暧昧的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