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安逸一笑,不说话跟着她进到了别墅里面。
俗话说的好,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以前是听到这样的话,尽管是生在大富大贵的家庭里面的林美美也是很少的体会,可是今天进到里面或许才真正的理解这样的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别墅里面是极其的富丽堂皇,沙发和桌子无一不金贵。
两个人进到里面的时候都是皱眉,林美美倒是小声的说:“看来他们在这里是贪了不少的钱呀。”
“对呀。”一向是不发表意见的肖安逸也是认同的。“那么多的钱,要是从多少的百姓手里面拿出来的呀。”
安紫听到这里的话,只是回头看了一眼:“我可不知道,这些都是我爸爸弄出来。”
“你爸爸的事情不就是你的事情吗?”林美美反问着。
正在走廊里面走着,但是安紫突然停下来身子看着他们:“我倒是宁可希望他不是我的爸爸。”
说完,往前走。
“得,又是一个家庭纠纷。”林美美摊手说着。
三个人走进的是一个娱乐室,里面的设施摆放的是一应俱全。
安紫指着前面的一个台球桌说:“我那,对猫帮那群人的狗命并没有太大的兴趣。你要是想要把解药拿拿走的话,和我打一场台球怎么样?”
真他妈的闲的扯淡,林美美心里面骂了一句:“就那么的简单?”
安紫不说话走到她的面前,点燃一根烟,烟气吐到少女的脸上:“当然没有那么简单。”
说完,直接把手枪放到桌子上面,她的眼睛看着肖安逸,带着挑逗:“你要是输了,死。我要是输了,我死。怎么样?”
“你敢赌吗?”
她的面容是美丽的,动作也是美丽的。可是说话的时候会让人莫名其妙的联想到疯子。
肖安逸一瞬间的震惊,但是马上恢复了正常:“我们两个人要是想要对你用强的话,你是不会有机会选择的。”
“是吗?”安紫把自己的领子拉的更低,胸口的雪白就这样露在少年的面前。“你们只要能够找到解药,你他妈的想怎么样我就怎么样?”
“污秽!”林美美骂了一句,背过身子去。
安紫笑了一声,说:“要是不敢就他妈的赶紧滚蛋!说什么兄弟情谊还不是放不下自己的性命吗?”
少年看看自己的手表,拿着球杆就先打第一球:“我只是不习惯杀了一个和我无冤无仇,且还没有认识很长时间的人罢了。”
他还是这样,不管对面是男是女,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嚣张。
林美美对于台球是不懂的,但是看着肖安逸云淡风轻的脸庞,应该是没有多大的问题的。
也不对,好像不管怎么样,那个少年的脸上都是没有风波的。
她也没有事情,在房间里面转着。
不知道是不是设计风格的原因,这里有许多的大的窗户,有一扇是正对着安紫。
风从外面吹过来,把安紫的裙子给吹的飘了起来。
林美美伸手想要把窗户给关上,可是安紫突然喊着:“谁他妈的让你关窗户的?”
“你不冷吗?”林美美是苦笑。
“冷一点的好。”安紫把一个球打出去。“冷一点让人更加的清醒,不会有那么的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