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通,庄柔柔冷笑一声,斜眼看着旁边的男人:“看来你爸爸也不爱你呀,从头到尾只是把你当成一个棋子!”
“你他妈的不要乱叫!”赵钊双眼爆起,掐着庄柔柔的脖子。
女人也不甘示弱,即便是快要不能呼吸了,嘴上还是叫嚣着:“怎么?难道我说错了?你他妈的不但是一个棋子,还是为沈战歌铺路的棋子!你爸爸根本就不爱你!”
“他爱我!他一直都是爱我的!”赵钊歇斯底里的喊着,可是慢慢的把双手给放开蹲在地上好像是一个孩子一样。“他为什么不爱我?爸爸!你为什么不爱我?”
或许每一个人都是有执念的,而这样的执念也许只有一个人才会懂的。
没有人知道,赵钊是多么的勤练枪法,多么的想要学好管理,就因为自己的父亲说一句威士忌真好喝所以一直以来都是在喝威士忌。
他不想要少帮主的位置,只想让自己的父亲好好夸赞几句。
可是没有,从来没有。
庄柔柔低头看着下面的男人,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只能慢慢的蹲下来拉着他的衣服:“你他妈的要振作一点!就算他是你父亲的儿子又怎么样?只要杀了他,你还是你。”
女人的心不可谓不狠毒。
赵钊好像也想明白了,站起来近乎癫狂的状态:“对!杀了他!”
“不。”庄柔柔慢慢的说着。“杀了他还不够,我们要让她生不如死,获得还不如一条狗!”
“对对。”赵钊一瞬间好像是没有了主心骨的样子,只能喊着对。
女人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摇着头自言自语:“多么可怜的一个孩子呀。沈战歌你不是侮辱我哥哥,你不是一心想要肖安逸留在你身边吗?那我就彻底的让你成为一条狗!”
有时候,恨的确比爱更加的燃烧起人内心的火。
在外面的肖安逸看着眼前的兄弟,心情也不是那么的好。
沈战歌拿着酒杯一杯又一杯的喝着,林美美一下子把他手里面的酒杯夺过来:“你是不是男人?出了事情只会喝酒吗?”
沈战歌把酒杯拿过去,不说话就要继续喝。
肖安逸倒是没有阻拦,点燃一根烟说着:“你要是觉得喝酒能解决事情的话,我他妈的把整个城市的酒给包下来!”
“那你要我怎么办?那个血……那个血怎么会溶到一起?”沈战歌开口说和,也是不敢相信。
林美美有点无语了:“大哥!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要是想要认亲也是去检验dna好不好?你们就他妈的弄了盆水那么复古的吗?”
肖安逸看了林美美一眼:“你要真的是赵光明的儿子,与他没有理由不认你。”
一句话,解开所有的难题,也是最准确的一句话。
“你的意思……”沈战歌清醒了一点,开口说着。“你的意思是我不是他的儿子?”
“这不是你是不是问题,而是赵光明想不想的问题。”肖安逸喝完一瓶啤酒,开口说着。“赵光明今天的反应你也看到了。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我们当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这是最狠心的解决方法,也是最好的解决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