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

新来的小张是从总部调来的，刚到陆尧川手上工作没多久，称呼上还没调整过来，“陆副总早上好。”

陆氏集团有四个陆总。

第一个是陆祥天，这位是陆氏的开山人，大家尊称陆老，所以很好区分。

第二个是陆永安，虽然他是陆祥天在世唯一的儿子，但是股权并不比陆沉吟多，所以谈不上一个“总”字，可是他到底有身份，于是大家称呼他为安爷。

第三个就是陆沉吟，陆氏现今唯一能被称之为总裁的人，陆总是他独一无二的称呼。

最后一个就是陆尧川，年龄不够被称之为爷，势力又不够被称之为总，于是就落下了一个副总的称呼。

这“副总”二字放在陆尧川身上，可谓是合情合理，理所应当，但是偏偏他自己不喜欢，但凡有人当着他的面叫他副总，这位祖宗的怪异脾气不是好惹的。

陆尧川笑得很温润，他转头看向小张，“新来的？”

“是。”小张见他这么友好，不禁身子都放松了，话也多了起来，“现在要去人事部办理入职。”

“哦”陆尧川慢悠悠的拖长尾音，好似是在感慨，可莫名给人一种慢刀子杀人的恐惧。

他感叹完毕以后，又对小张浅笑着说：“是去办离职的吧？”

小张以为他没听清，于是重复了一遍，“陆副总，我是去办入职手续的。”

“嗯？”陆尧川轻轻一个鼻音，是不容反驳的威胁。

小张明白了，他得罪了这个不能被称之为副总的副总，“陆副总……陆总，我错了，我不是有意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