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情形就是苏沫坐在厉北爵的身上,手里撕着他的衣服,按在他胸口处。怎么看,都有种她要强了厉北爵的感觉。
“我我——”
苏沫脑子一热想说话又不知道说些什么,作为争夺物的手机也被摔的四分五裂,躺在不远处。
天有不测风云,坏事总是成双,就在苏沫尴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身后又传来一声开门声。
“沫沫,我回来——”
苏烈声音戛然而止,他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此刻正跨坐在男人的身上,手上正在做的动作是撩开男人的衣服。
这样的情形,让人脸红耳赤同时又让人不由自主的想歪。
“苏沫!”
片刻以后,苏烈的声音充满怒气的在苏家别墅响起,伴随着苏沫惊慌的声音:“爸!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秋意在慢慢的削减,空气中开始有了冬季的肃杀,苏沫苦命的站在自己门口,修理着苏烈养的那些花花草草。
“哼!都怪厉北爵,要不然我怎么会被父亲罚!”
苏沫愤愤不平,虽然事后和苏烈解释了并不是他想的那样,但是苏沫还是被罚来修理这些花草。
她一边看着剧本,一边对着眼前的冬青树,狠狠的一剪刀下去。
咔嚓一下,带起一片零散的叶子。
把它想象成是某人,而后毫不留情。
“喝口水。”
清峻的声音响起,脸边被递过来一杯水,苏沫扭头刚好碰到杯嘴,张口喝了一口。男人顺手从苏沫手里接过剪刀。
苏沫乐得清闲的递给了他,自己溜到一边,坐在椅子上,开始忙里偷闲的看着剧本。
“准备拍戏了?”
男人漫不经心的语调。
苏沫翻着剧本:“对啊,我怎么说也是演员,不能忘了自己的老本行。”
厉北爵手中的剪刀停了一下,他回首去看苏沫,她正双脚曲起,坐在椅子上,神情认真专注地看着自己手里的剧本。
厉北爵想起戏中的苏沫,嬉笑怒骂皆成风景。
他曾经想过让苏沫彻底的远离这个圈子,但是后来,他放弃了,因为有些人是天生为演戏而生的。
他想守着苏沫,但是却不想因此剥夺她的快乐。
苏沫在演戏的时候,是快乐的。
因此,纵然是他不喜她混在那么污浊的环境中,但是终究不忍伤她的心。
“谁的戏?”
“安子洋。”
这个名字,厉北爵也不陌生,只是点点头:“你会成功的。”
这句话要是放在以前,也许苏沫会怀疑男人又要动用他的势力帮自己,可是现在厉北爵已经不再是帝都的风云人物,厉少了。
他说这句话的意图,那就是纯粹为了鼓励自己了。
“你怎么比我还自信?”
苏沫忍不住把视线投在他身上,笑着问他。
“因为你是我的人。”
理所当然,一双眼睛粲然晶亮,站在那一片的花花草草之间,气度高雅,真是比那些当红的男明星不知道好看上几倍。
这样的男人,隐藏在整个帝都的后面,暴殄天珍。
“厉北爵,你要不要考虑下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