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粉钱。

冯启亮不可能听不出来他这句话的意思。

“女儿挺乖的。”冯启亮眼睛眯了一下，主动的拿出一块玉石，放在了桌子上：“比较仓促，这是从新疆带过来的上好玉石，也算是给小婧的见面礼了。”

姜大石看着这块玉石，微微一笑，说：“冯先生，这未免太过贵重了，给孩子，怕是不好吧？”

“这是应该的，小婧乖巧，这是她应得的。”

“那我就替小婧谢过冯先生了。”

冯靓婷看着两人明里一句，暗里一句，完全插不上话。

“你能够安全回来，实属天意，姜大石，你这两次死里逃生，可真是寻常人所不能及的好运啊。”

“哪里，我不过是贱命一条，连阎王爷都不收罢了。”

冯启亮不准备跟他继续废话下去了，他不耐烦的说：“当天在新疆的事情我也听说了，杨杰的死，似乎跟你逃不了关系吧？”

姜大石楞了一下，他对这件事了解不多，只知道‘我’是因为脱水而死，不知道其大概过程，所以冯启亮这话一说，他就有点接不上话了。

“当初跟冯先生约定好的条约，应该还作数吧。”他不再拖延，直接进入主题。

“自然作数，我冯启亮答应的事情，自然信守承诺。”

“我看小婧也累了，那我今天就不唠叨冯先生了，改日再谈。”他有些信息掌握不全，如果这样谈下去，很可能会自乱马脚，所以这也是他带小婧过来的原因，随时可以退身。

冯启亮没理由拒绝，淡淡点头。

等姜大石走后，冯靓婷终于问道：“叔叔，这太蹊跷了，他明明。”

冯靓婷是想提醒他，此人并不是那天的姜大石。

“哼。”冯启亮冷哼：“看来我小看他了。”

一开始冯启亮留了一手，就没准备让他回来，谁知道产生了变数，蹊跷，他也知道很蹊跷，可是他想不通，到底姜大石是怎么活着走出来的。

……

离开冯家后，姜大石找到了一月的资料。

他联想到了什么，于是连夜定了机票，飞到南杭去见她。

当一月见到姜大石的时候，整个人都懵逼了。

“怎么？不认识我了？”姜大石微微一笑，模仿了‘我’的表情姿态，他曾暗中观察我很长一段时间，所以对于模仿我也是手到擒来。

一月先是震惊，接着就是捂住脸，朝着姜大石跑过去，抱住了他：“我就知道，姜哥你一定不会有事的，你真的没事，太好了。”

姜大石有些意外，不过对付女人，是他最擅长的事情，任由一月抱着自己，等她情绪稍微缓和下来了，柔声的道：“傻瓜，哭什么哭，我这不是没事吗？”

“我太开心了，姜哥，你能活着真的太好了，如果托尔他们知道，一定会很高兴的。”

托尔？

姜大石想起了这个人。

他点头道：“一月，这一次我来，主要是有些问题想问你，你能如实回答我吗？”

见姜大石严肃的问，一月马上擦掉眼泪，认真的点头：“嗯，姜哥，你想问什么，只要我知道的，通通告诉你。”

大概一个小时后，姜大石都明白了。

“所以……在我失踪后不久，杨杰就死了。”

“是啊，杨杰说是你害的他，可是我不相信，姜哥，你不是这样的人。”

姜大石感激道：“一月，谢谢你怎么信任我，虽然我死里逃生，可是很多人还是怀疑我，谢谢你站在我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