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计还得一个多小时。”
“那就先不管,等滕青到了,让他把人带走。”
十几分钟后,吴秘又过来说:“白叶人不见了,君悦酒店的人说她一早就出去了。”
什么方式都联系不上,她这是打算逃避责任了吗?
吴秘见我没说话,也就出去了,过了一会,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是滕青打来的:“你小子可算是到了,你家里人快把我公司给拆了。”
“姜总,能出来见一面吗?”
他给我发了个地址。
二十分钟后我在火车站附近的一家中餐厅看到了他,脸色很憔悴,整个人瘦了一圈,头发很乱,胡渣很散,双眼无神的坐在角落发呆,我走近了他都没发现,直到我说话:“你老婆还在我公司呢。”
“姜总。”他抱歉的看着我,脸上写满愧疚:“给您惹麻烦了。”
我倒是有些意外,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我还有些不习惯,那个套马的汉子哪里去了?
“先别说这些,你跟我回去,把事情解决。”
滕青有些着急,居然抬头问我:“我能见一下白叶吗?”
我眼睛眯了起来,看他这样,看来是被迷得神魂颠倒啊!这个白叶真是害人不浅。
我好心说了句:“滕青,你的老婆还在我公司,你的孩子才半岁大,你觉得你说这话,还像个人吗?”
他嘴唇更白了,紧紧的抓着裤子,眼神不敢看我,话都说不出来。
看他这幅模样我居然同情了,说:“她人现在在哪我也不清楚,你先跟我到公司吧。”
我随后马上给吴秘打电话:“不管用什么办法,马上把白叶给找出来。”
开车的路上,滕青对我说:“姜总,这件事,全是我的错,请你……可以不要责怪她吗?”
我冷笑道:“你倒是还挺有气节?”
他看着我:“这事错全在我。”
“在你?”我有些意外,滕青是打算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吗?
我突然停下了车,随便找了个停车场,摇下了车窗,我递给了他一根烟“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你不说,我也帮不了你。”
他接过了烟,贪婪吸了了两口,恢复了些精神,说:“那段时间我跟白叶都在工地……”
“你也知道,我从小就在内蒙长大,身边都是马跟草,基本没见过什么女人,更加没见过像白叶这么美丽的女人,其实从你们刚到内蒙那一天,我就被她给迷住了……”
“我带她去了所有我认为最美丽的地方……”
“有一次在湖边,我就忍不住……强迫了她跟我干那种事。”
“事情后我求她,我求她不要报警,我还有老婆孩子,我……”
听到这里,我掐灭了烟,说:“下车。”
滕青看了我一眼,然后下了车。
我深深的吐了一口气,看了看四处,有几个过路人,关上车门,我绕到了滕青面前,他比我还高一点,身体壮的跟头牛似的!
“草泥马的!”
我一个右勾拳直接把他给打在地上,这还不解气。
“你特么算个什么男人,操。”
滕青毫无不还手,被我按着在地上打的闷声不出,旁边的人都吓坏了,甚至还有人跑去叫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