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不会哄人的女人(2 / 2)

夫君,请护驾 涣茶 1503 字 2020-06-29

这样的女人,会怕?

他自然是不信的。

“夫君……”

见九千岁依旧没反应,柳拾画急了,偷偷冲着边上跟出来的馨兰使了个眼色。小丫头立即会意,将那抱在怀里的那坛子未拆封的果酒拿到了男子面前,微微福身。

“夫君不愿意留下来也罢,知道夫君爱喝酒,奴家特地酿了上好的果酒,夫君不如带去尝尝。”

少女微微抬头,看着身前之人的眼神充满了希翼。

巧是身前之人突然回头,正落进那双览尽月华的眸子里,沉沉不知归路。

那眼神太过锋利,惹得少女一阵心虚,惊慌之下,微微后退了一小步。

却不想脚后跟落在了一块凸起上,只觉重心一阵摇晃,柳拾画整个人往后倒去。

冬日夜里的风寒冷,呼呼的灌进了少女本就单薄的衣衫里,惹得衣衫微微鼓起,衣袂映着月色飞扬,后仰的瞬间,她睁开眼,看到头顶月色放空,繁星漫天,很像死亡的感觉,又好像看到了曾经活在童话里的自己。

后来的她怎么了呢?哦,她慢慢变得现实,冷漠,再也没看过童话了。

可是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觉得这天上的繁星那么动人,就连月色都是记忆里的色彩,好像一切都归零,她还是以前的她,认真的守护着一颗初心。

然,预期中的痛感久久不曾来临。

指间突然的痛感消失,她猛然睁开眸子,正看到那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松开了他唯一抓住她的指间,再往上,那双狭长凤眼,一如既往地的冷漠,居高临下。

凌晔这个人呐,原来比她还无情。

自嘲的闭上眼,感受到重心离地面越来越近,她轻轻缩了缩手指。

“你这女人,怎生的可恨。”

手臂突然一紧,似乎被人用力扯了一下,柳拾画感觉自己的腰跟着狠狠的拧了一下,身子一轻,便整个人落进了了一个温暖宽厚的胸膛。

一步一心跳,扑通扑通,竟听的好生安稳。

轻咬下唇,素手捏紧了男子精致的衣领,柳拾画有些迷茫的看着头顶那张俊美若天神的脸,又侧头看着离自己房间的门越来越近,她觉着,她越来越看不懂凌晔这个人了。

说无情,他会在这个时候拉她一把。说有情,他的杀名可令婴儿止啼。

“怎么,九千岁这次就不怕拾画是在演戏了么?”

她忍着腰上的疼痛,也懒得做那副柔弱不舍的鬼样子,直轻笑出声。

“演戏?”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的优雅,带着点喑哑的味道,却是波澜不惊。

接着满天的星辰,她看清了他的脸,但看不清他的神色。

身后,院落宽敞,小丫头馨兰捧着一坛子果酒,和边上提着灯笼的小厮并排站着,目瞪口呆的看着九千岁就这样抱着柳拾画进屋,然后很认真的揉了揉眼睛。

虽然平时这两个人也总是搂搂抱抱,可环境情况都不一样啊。

这次,难道是夫人挽留九千岁成功?

两人站在院子里,看着主屋的房门缓缓关上,眨了眨眼。

“怎生的如此不注意,退一步能摔着?”凌晔声音淡淡,口吻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

这幅模样,真的一点儿也不像凌晔。

柳拾画难以置信的看着抱着她的男人,不知为何,心里说不出的复杂。

也许,她和他是一类人?

只是因为,面具太厚。

不管是因为什么,她都不懂。

“夫君这是做什么?难道是奴家演戏演的太好,将您感动了?”

感觉到抱着自己的男人正轻轻弯腰要将她放到床上,少女突然灿烂一笑,说的轻快。

然,话音刚落,柳拾画突然觉得身子一重,整个人便被从半空落到了床上,疼的她呲牙咧嘴,面色阴沉。

“你知道什么是演戏吗?”

可这一次,凌晔的眸色并没有因为她的态度而阴沉下来,他只是很平静的看着她,用一种很平静的口吻说道。

什么是演戏?

心中突然觉得不对,她看着他,没有回答。

眸色轻瞥,凌晔弯下腰,将少女腰间的衣带解开,修长的手指灵巧缓慢,像是在研究一个上好的艺术品。

“戏中戏。”

将衣衫微微解开,他淡淡,嘴角似勾非勾。

“夫君的意思奴家未懂。”柳拾画对凌晔今天晚上的反常感到异常的惊悚,下意识的侧了侧身,躲过了男人伸过来的手。

“伤到了?”

他皱了皱眉,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怯怯,盯着那张风华绝代的脸半晌,总觉得她刚才给这人喝的酒是不是下了什么药,不然现在九千岁怎么会那么反常?这前后也就差了一刻钟功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