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娶妻该慎重。
凌晔却是挑眉,轻捏住少女的下巴,眸色深深莫测,“看来夫人对嫁给为夫一事一直耿耿于怀。”
“哪里,夫君是大山,奴家是小树,天生就该是依赖夫君的。”羞涩的垂眸,柳拾画抛了媚眼,声音一刹那娇的能滴出水来。
那用帕子微微遮掩的面容,染了泪花的娇俏,竟让人的呼吸都不由得一窒。
软玉温香在怀,是个正常男人都该是有反应的。这个问题柳拾画一直坚定不移,而此刻,这话也在凌晔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不要转移话题。”他冷声。
转移话题的是您呐!
柳拾画暗暗翻了个白眼,面上却很是应景的一个变换,娇俏模样一黯淡转眼便三百六十五度无死角的变成了委屈模样,泪珠儿又止不住的落了下来。
“奴家嫁进府前名声就不好,众人都觉得奴家抢男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了,就觉得……就觉得……”
“说。”他看着她,看着她如何编下去。
“就觉得夫君娶奴家是为了让奴家给您找好看的少年,这样既没有人怀疑您,又有人背黑锅,因为大家都觉得奴家虽然好男色,却没有胆大包天到敢在夫君脚底上动土的地步。”
哗啦!
再摔!
九千岁那个怒啊。
柳拾画,何时不敢在他的脚底下动土?可笑!
勒在腰间的铁臂骤然收紧,腰上一痛,她吃痛惊呼,身子越发蜷缩近了那个宽厚的怀抱,“夫君,你别猴急啊……”
她软软的低呼,眼泪汪汪的想要挣扎开来。
可哪儿能如此如愿?
“还有呢。”
头顶传来冷沉的声音,身上的那根铁臂,几乎能将她揉入骨髓。
还有……
还有……
柳拾画干笑了两声,将脑袋龟缩了起来不肯说话。
她得知道个好歹不是?
“说是不说。”
那声音又是一狠,她颤了颤,知道不说不行,颤巍巍的说道:“夫君天生丽质,怎么可能是断袖呢呵呵……”
“说实话。”
腰上的那股力道又加重了一些,疼的柳拾画的小蛮腰都快拧成一股细绳了。
她说她都那么疼了,凌晔的五脏六腑真的没事?她觉得她这个胸顶人的能力还是蛮强的啊。
“没话了。”她装作委屈,嘤嘤嘤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