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视了站在风中的少女一眼,凌晔突然起身逼近,高大的人影黑压压的压下,少女一个激灵,便被一只有力的手臂勒进了怀里。
“奴家怕冷,夫君把奴家带进屋不就成了,这没遮没掩的地儿,夫君是要乘机吃奴家豆腐呢?”
她顺势依偎进凌晔的怀里,抬眸看着那坚玉般的下巴,笑的妩媚多情。
“吃豆腐?”上方传来的声音微微顿住,修长的手指捏起怀中少女的下巴,凌晔看着她,黑眸是暗沉沉的一片:“你这块豆腐可一点儿也不好吃。”
他低声。
确实,原身这长相,除了被她调养白了些,其余真是不好吃。
可话是这么说,我们二十一世纪的大美女又怎么甘心?素指便是在男人的胸口划了个圈,“哪儿不好吃了,关了灯,看的还是身材。”
她暧昧的冲着九千岁眨了眨眼,身子一扭,两人便贴的更近了。
她再撩九千岁都是个举不起来的主,除了此人会中春药这点让她很感兴趣外,当真一点儿也不怕其他肢体的接触。毕竟是个太监呐……
这么一想,她更是大着胆子,成亲以来第一次抛着媚眼勾着凌晔的脖子,娇柔的蹭了蹭。
胸前的浑圆接触到男子炽热而结实的胸膛,带起一股陌生的悸动。
柳拾画咯咯一笑,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却是再一抬眼,正好身前男子低下头来,四目相对,那双览尽风月好像被迷雾遮掩的眸子刹那间浓的像是化不开的墨,像是无边黑暗的吞噬,带着悉数数不清的诱惑。
眉眼惊华,如天工雕刻,薄唇殷红,本该一身寂寥之人,此刻诱惑的像是黑夜的鬼魅,天边斜阳映衬,竟俊美的不可思议。
就这么一个眼神,柳拾画都险些被酥了一把老骨头,红了一张老脸。
她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妈蛋,朝夕相处了那么久,还真以为已经对九千岁免疫了呢,什么绝美少年,什么帅哥,滚粗!哪有她家夫君好看?
不不不,停停停,凌晔丫是个太监,是个心狠手辣的大阉人,不可,不可。
与头顶那道目光对视半晌,柳拾画便在心里念了半晌的阿弥陀佛,终是扬眉一笑,却不等她开口,头顶便传来一道沉沉的声音,“身材?”
她对上那双细长精致的凤眼,暗沉的看不透边际。
“断袖?”凌晔打量着被他桎梏在怀中的少女,再次沉吟出身。
这断袖两个字一出,顿时让柳拾画想起了正事,这死太监老油条,绕了那么多圈,竟然还记得这事?她这不也是为了当众人眼中的好媳妇么,哪儿错了?
咂了咂嘴,柳拾画咯咯一笑,却是眉眼一抬,魅惑从生,“奴家差点忘了,好身材对夫君来说没用。”
“哦?”凌晔眯眼看她,眸中划过思量。
眼中闪过促狭,趁凌晔不备,柳拾画突然探出小手,一边低笑道:“君若举伞,便是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