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一个形容落在九千岁的身上,说不出的奇怪。
红唇止不住的微微勾起,桃花眼轻挑,柳拾画的眼神又不怕死的落在了凌晔的身上,不怕死的扭动了一下身子,雅蠛蝶~
身上的药效本来就已经越发的猛烈,这么一动,她清晰的听到耳边传来一声沙哑的闷哼,她不由得吃吃笑了起来。
薄唇紧抿,凌晔神色一厉,突然松开了桎梏着身下嫁衣裹身的女子的手,翻身掀袍坐起,“出门右拐小路直走,进林子有水池,给本督打冷水来。”
冷水澡?
“夫君把奴家八抬大轿抬进府就是为了抬水么?”柳拾画捏着生疼的手腕,略有不满的轻声嘟嚷。
“怎么?不肯?”
离了女子娇软的身躯,九千岁的神色像是没事人一般,除了嘴巴抿的紧了些,还真难以从面上发现其有什么问题。
果然,还是和正常男人有些不同的。
柳拾画撇了撇嘴。
可是,九千岁这样的一尊大佛就这样在对面压抑着身体里的火气淡漠阴冷的盯着你,还真是难以招架。
“得得得。”
少女拢了拢衣襟,也知道这事儿开不得玩笑,哧溜一下滑下了床,出门偷偷找了个木桶,踩着夜色避着月光进了那小树林里。
柳拾画是个聪明人,她晓得这个杀名远扬的九千岁掌握着她在古代所有的命运,若是她当真不救九千岁,只怕明天早上这池子里的就不是鲤鱼,而是她的尸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