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睿渊脸色一僵,一瞬间阴沉沉的可怕,“不要不知好歹。”
他抿了口茶,没有发作。
少女微讶,觉得一个被丑女下了春药企图强上的男人的怒气不应仅此而已。是她低估了此人的城府,还是……君睿渊习惯了?
黑眸滴溜溜的转了几圈,柳拾画落在男人脸上的视线开始变得奇怪起来,随即被自己的想法乐的险些笑出声来。
可现实是,柳拾画真那么做了。
娇笑声在亭中回荡,男子俊朗的面容上,一双冷峻的眸子阴鹜盯着那个掩唇笑的开怀的少女,双拳握的咔嚓响。
他厌极了这个丑女打量的眼神。
可偏生如今关键时刻,万万不可动这个痴女分毫。
笑眸弯成了月牙儿,柳拾画可不管他,思量着也许当今太子每天晚上都要用类似伟哥的壮阳药的梗,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君睿渊甩袖离去。
微微敛了笑,她抿唇,慢悠悠的跟了上去。
“督主?”一个暗影在林中闪现,低头站在一袭月牙白衣衫的男子身后,身形模糊隐约。
“查的怎么样了?”眸色落在御花园中央的亭子里,男子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掌鸽子蛋大小心的碧玺珠,给人一种清心寡淡的意味。
“根据情报和时间来看,此柳拾画确实是彼柳拾画,并未有调包的事情发生。”
“是么?”凌晔吃吃一笑,眸子落在那一前一后走出亭子的二人身上,随即转身进了林子。
他可不信一个女人会有那么大的改变,最出乎意料的是此人竟然敢问君睿渊春药的事情?这可真的值得玩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