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丢了颜面。
可太子冷峻的眸子对上凌晔轻轻瞥来的淡眸,本是毫不相让的气势,竟一下子就弱了下来。
凌晔挑眉,觉得这个被他留了几分薄面的太子可真不识好歹,“本督最近偏生喜欢上了管闲事。”
视线穿过君睿渊落在柳拾画的身上,口吻说不出的嚣张。
这个九千岁,闲的蛋疼!
对上凌晔眸里的促狭,柳拾画撇嘴冷哼,随即抬手甩开了男人的桎梏,毫不在意的活动了下手腕。
这一下子,却让君睿渊误会了。
他压根儿没想到曾经对她死缠烂打的女人会如此不给他面子的甩开他的手,不,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若说欲擒故纵需要一个限度,那他更相信这个花痴的柳府嫡女看上了这个阉人,与这不男不女的家伙不清不楚。
君睿渊以为是因为九千岁的眼神,柳拾画才敢甩开他的手的。
他同样觉得以柳拾画的胆量,压根儿不敢这样甩开他的手。
“九千岁的手,伸的有些长了。”男人冷哼,却没敢给对方使脸色。
“太子谬赞。”凌晔不置可否,越过柳拾画,轻飘飘丢了句话给二人后缓步朝不远处的林子走去,“本督在前头等你们,你们好好谈谈。”
谈?谈毛线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