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脸上隐隐浮现了丝不悦。
凌晔淡眸瞥了圣上的神色,暗自嗤笑。浪费皇上太多时间可不是件好事,现在已近傍晚,皇上可“忙”着呢。不知这女人的戏要怎么唱?如何唱的绕晕了皇上,推开了太子。
好像犹豫了很久,柳拾画做出一副鼓起勇气的样子,说道:“臣女再配不上太子,也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可自从住进了太子府,就发现太子殿下在某些方面有特殊的……”
少女咬牙,“……癖好。”
她是知道当今皇上好色的,要说癖好,这个皇上的癖好说不定还要多。可是如果对象是太子,皇上的态度也是不一样的。
咳咳,咳。
九千岁侧过头轻咳了两声,然后接过宫女手里的茶放到皇上身前的桌子上。他猜,柳拾画从小看的不是女戒,而是金瓶梅。
眉稍挑,眼微阖,掩了那诡谋深深。凌晔靠近一身龙袍的男人附耳轻语:“陛下,这可不成。毕竟是太子。”
毕竟还是太子,还没当上皇上,不同于皇上可以在后宫胡作非为。
太子这事要是真的,传出去可是要让人抓把柄的。
虎目一眯,显然也意识到了一点,皇上已经带上了厌烦的神色又平静了些,怀疑的看着自己的大儿子。
君睿渊压根儿没想到这个丑女会说出这种话!他有特殊癖好?分明是这个女人要对他下春药而误害了他的侧妃。
这么一想,他急得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