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没有无理取闹。男女授受不亲,如今拾画一不是太子的亲人,二不是太子的未婚妻,敢问您有什么理由如此亲昵?这和大街上的地痞流氓有何区别?”她看着他,那眼神清明的不带丝毫痴迷。
这哪儿是因为他一句亲昵称呼而可以开心好几天的那个柳拾画?
君睿渊甚至怀疑,这个人到底是不是柳拾画。
“而且,真要说起来,拾画姑娘现在也是本督的女人。”边上插进一道声音,明明平静的很,却听出了一种强势的味道。
君睿渊对上凌晔的眸子,视线交汇,却皆只探到对方眸中化不开的墨色,令人不由得心中一凌。
他不理解,九千岁这样的人,到底盯上了这个丑女哪一点。
听了九千岁的话,少女极其配合的含羞低头,绞着手指不说话,一副在心上人面前的小女人模样。
凌晔对她的娇羞行为习以为常,抬手满意的拍了拍少女的脑袋。
这种作死人的表情就应该在配合他的时候做才对,而不是有事没事勾着他的脖子抛媚眼。
妈蛋,老娘还长个儿呢!
柳拾画脸一黑,然后继续娇羞笑,笑的天地失色,娇羞不已。
我忍!
“既然是九千岁的女人,那麻烦九千岁将她带回去好好照顾,免得来了太子府惹得人风言风语。”
君睿渊恨恨甩袖,面上极是挂不住。
他是怎么都想不通,这样一个草包丑女是怎么让九千岁这个大阉人刮目相看的。更想不通不过一夜的功夫,此人为何会像变了一个人似得。
“本督也想啊。”精致的眉眼微微蹙起,凌晔苦恼的说道。
可惜,不是你想就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