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牛小川是不愿意的，但是最后被人拿着剑谱诱惑了一下之后，也只能够说一句“真香”。

而且这种事情，对于牛小川来说其实也是好事，所以他也没有拒绝的必要，甚至刚开始的时候他也很高兴，这是双赢的局面。

但是这个女孩怎么说，要的太多了……

基本上只要自己下课的时候，就蹲在自己的班级的外面，然后等着牛小川。

刚开始的时候牛小川还有些抹不开拒绝，毕竟自己拿了人家的东西，但是后果就是牛小川在那几天暴瘦了十斤。

当莫依然再次找到牛小川的时候，所有认识牛小川的人都以一种异样的眼光在看着他。

毕竟那个时候他的脸色都苍白了。

最后还不是他先提出来这件事情的，而是莫依然有事情回了一趟山门，等再回来的时候，牛小川就懂得了克制了。

一周最多五次。

……

当然在其他的几个舍友的眼睛中却不是那会事情了。

这个时候牛小川也懒得辩解，只能说出那句千古名言：“因为你戴了黄色眼睛看到的才是黄色。”

但是没有人相信。

言归正传，两个人直接来到了操场上面，毕竟外面下着大雪基本上没有人能够看清十米之外的景色，所以两个人在操场上也可以。

不过即使看到了也只是以为牛小川看上去比较滑稽。

毕竟他手中的剑，在别人看来根本就没有。

所以一个人在对着空气瞎比划是什么样子，牛小川现在就就是什么样子。

两个人摆开架势，由于只是单纯的磨练剑技所以两个人除了用精神力维持自身得到体温不至于生病之后，就开始了正式的打斗。

只见莫依然率先攻过来，这也和她的性格有关。

她喜欢抢占先机，然后在用暴雨般的攻势让敌人在一波接着一波的攻击下最终败北。

牛小川本来刚开始是想要和她硬刚的，但是在经历了一个星期的连续落败之后，牛小川不得不调整自己的方向。

如果只是一味的硬钢的话自己在练三十年的剑也比不上面前的这位，毕竟人家从小就是学习这些东西的。

被自己这种半路出家的半吊子打败了才有鬼。

而且当时牛小川还担心自己又会进入那种失去意识的状态，虽然那个时候很猛，但是那个实力却不是自己的。

不过即使连续输了一个星期，牛小川也没有再次进入那种状态，最后逼迫他不得不选择被动防守，但是即使是这样他也是输多赢少。

不过虽然输多赢少，但是牛小川却感觉到了自己的进步飞快。

同时莫依然也在和牛小川对战的时候学到了很多东西。由于牛小川并没有系统的学习过剑术，所以他想要赢的话只能够用一些奇奇怪怪的招式，虽然有的时候这种招式基本上在莫依然眼中漏洞百出。

真正能够让她眼前一亮的招式很少，但是却也不是完全没有，所以这也是莫依然为什么要这么频繁的找他练剑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