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烟,你当真这样觉得?”
北烟努力将头向后仰,承寓先说话的热气喷洒在北烟的脸上,北烟觉得难受,努力的躲着,开口说道。
“对,我就是这样想的,你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吗?你的行为难道不是登徒子吗?承寓先,是我看错你了,你给我放开!”
北烟说着还不屑的朝一旁吐了一口唾沫,承寓先原先并没有见过这般模样的北烟,而此时的承寓先见北烟这般模样,说话还如此难听,一开始仅剩一点的好心情,荡然无存。
“北烟,你最好想清楚,你这是在和谁说话,我不保证,接下来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北烟心中不屑,承寓先是西域的王,而她是承寓先的手下,这些她都是知道的,可是他对她做了什么?承寓先还放话威胁她,真当我是这么好欺负的吗?
“哦?你不说的话,我都忘记了你是一个君王,难道君王就是想睡一个女子,就可以随便睡的吗!那这君王和登徒子有什么区别?呵,是,我北烟的确是你的手下,但我现在不做了!什么破户部管,说不好听的就是一破管账的,这个破职位,谁爱当谁当,我不做了!”
北烟真的是被承寓先的举动气极了,承寓先在西域皇宫中怎么来,她都不管,毕竟她只是承寓先的手下,但是现在,承寓先将手伸在了北烟的身上,北烟忍不了。只要不是她想做的事,别人越强迫的话,她就越反抗。
更何况,合欢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承寓先这人二话不说,就把北烟强了,北烟能不气吗?话又说回来,北烟对承寓先有没有什么爱慕之意,她又不是那种贪图荣华富贵之人,这些东西,北烟都可以靠自己得到,这些东西,北烟又不是没有享受过,北烟觉得现在的自己,越来越不快乐。
承寓先眸子越发深邃,脸色彻底暗了下来,要不是有我,你估计现在可能就暴尸荒野了吧?你的商业才华的确是不可否认的,我也承认这一点,可是没有伯乐,千里马也只是一匹普通的马罢了。
“破职位?不想当了?你以为我求着你当呢?要不是有我,你会现在的自己吗?你会有现在的权利和荣华富贵吗?”
北烟能够从承寓先这语气中感受到承寓先的怒气,可是,现在是她被占了便宜好吗?难不成她被占便宜还要默不作声的忍着?她又不是那种良家妇女,她是不会忍气吞声的。
“对,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是因为你才有今日的这般模样,但是,我北烟对你承寓先一直都是敬佩之情,而你呢,你是怎么对我的?我承认,你之前的确对我很好,可是昨晚发生的事,我无法接受,也不能接受!换做是旁人,你觉得旁人会接受吗?”
承寓先轻笑出声,开口说道。
“别人是巴不得我临幸,怎么到你这就不一样了呢?难道你就比旁人更特殊一点?”
北烟气结,承寓先说的这话的确是事实,在西域那边,那些个女子的确是巴不得爬上承寓先的床,可是我北烟能和她们一样吗?
就在这时,承寓先将北烟抱了起来,北烟惊呼一声,连忙搂住承寓先的脖子,承寓先得逞之后,便大不朝床榻那边走了过去。
北烟看着承寓先嘴边的那抹笑容,她知道,自己上当了……方才承寓先说的话只是想让她分神罢了。北烟看着承寓先抱着她往床榻那边走了过去,一时间慌了神,北烟开始疯狂挣扎了起来,承寓先有些不稳,索性,他们两个人很快就到了床榻边。
承寓先将北烟丢到床榻上之后,北烟连忙挣扎的爬了起来,谁知承寓先便俯身而上,北烟便朝另一旁躲了过去,谁知却被承寓先一把抓了回来,北烟被禁锢在承寓先的身下,北烟看着离她越来越近的承寓先,开始慌了神。
承寓先将北烟分散的眼神看在其中,而北烟在此期间就一直没有正眼瞧过承寓先,承寓先觉得他现在很受伤。承寓先将北烟的脸摆正之后,寻到了北烟的唇就吻了下去。
两唇相碰,北烟惊恐的睁大了双眼,北烟禁闭双唇,头不停的晃动着。承寓先见撬不开北烟的贝齿,便狠下心来准备时,承寓先便发现北烟双眼无神,眼泪从眼角滑落下来。
承寓先愣住了,而不野便趁此机会,一把将承寓先推开之后,动作迅速的下了床榻,夺门而出。承寓先坐在床榻之上,这一切快的让他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现在承寓先满脑子都是北烟流泪的模样。
承寓先看向敞开的房门,那里空无一人,地上的吃食被踩的到处都是,脏乱的地上,提醒着承寓先方才他做了些什么。
承寓先现在有些懊悔,他真的是太冲动了,北烟是不是就这样被他吓着了?北烟她………她总归还是一个女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