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疑惑想要进去时,就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从病房里传来。
听了一会儿才听到是顾留白的声音,他有些欣慰,顾留白是一个不错的托付。
只是,接下来的话,让他彻底明白,什么是城府。
病房里,顾留白坐在椅子上,看着背靠墙壁,冰冷看着他的华芸,冷声问道:
“芸芸,这是我最后一次来看你,你说吧,到底什么事,让你非要我过来一趟。”
华芸并没有因为顾留白说的话而有任何的表情,她之所以叫他过来,只是想要试探,是不是顾家把花雅一家囚进起来了。
她对顾留白完全没有了感情所以顾留白说什么,也不会伤害到她。
“我只是想问问花雅一家是不是被你顾家囚进了?”
“你说什么?这个社会,我顾家哪能有那么大的能耐,去囚进几个活生生的人。”顾留白讽刺一笑,“说起这个,不都是世家豪门的戏码吗?不就是你华大小姐爱玩的游戏吗?”
“你,你胡说什么?”华芸惊讶,眼神有些慌乱。
“你在国外做的那些事,你以为你掩饰的很好,不过,你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吗?‘纸怎么能包住火’。”顾留白看着慌乱的华芸,才感觉刚才被她威胁来医院的郁气散了一些。
“顾留白,你得意什么?你把花雅囚进,你以为就可以高枕无忧一辈子吗?只要我华家还在,你顾家永远都会是低层的存在。”
华芸一直在医院,所以,帝京翻天覆地的变化,她一点消息也没有收到。
“华芸啊华芸,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是那么嚣张,你难道还不知道,现在的华家已经自身难保了,而你所说的永远被华家踩在脚下的顾家,很快就会成为一流世家,不会再对谁俯首称臣。”
顾留白看不得华芸那副嚣张的模样,为了搓搓她的娇气,就把顾轲千叮嘱万嘱咐的话抛到了九霄云外,告诉了华芸。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华家自身难保?华家到底怎么了?”华芸想到,今天一天司徒蔓婷都没有来给自己送饭,就开始心慌,难道真的发生了什么事?
“呵,想知道,你就告诉我,你打电话让我,说有关于那天晚上的事,你知道?”
顾留白对那天晚上的事总是耿耿于怀,他虽然喝多了,但平时克制自己,他一直想不通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留白啊顾留白,枉费你心里深沉,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你还不是被一个你厌弃的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华芸放下心里的恐慌,听到顾留白的话,好笑地看着他,讽刺说道。
“是你?你给我们下了药?”顾留白从凳子上站起来,阴冷地盯着华芸,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碎尸万段一般。
“不,我没有给你们下药,只不过是让你们都醉的不省人事罢了。”
“你……”
“你先别急啊,现在急,也没有什么用了,你坐下,慢慢听我说。”华芸眼角含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只是在说今天吃什么东西那么简单平常,而不是算计一切的恶毒女人。
“你最好全部说出来,否则……”顾留白心里直恼火,加上华芸的挑衅,眉宇间更是毫不掩饰的怒火。
“等你们都喝醉了以后,我直接让人把你们拖进了酒店,让你和花雅颠鸾倒凤,风流无限,说起来你还得感谢我,毕竟我让你快活了那么久。”华芸想伸手去摸已经黑得不能再黑的顾留白的脸,只不过,手才伸出来,就被顾留白狠狠地打开了。
“你这个贱人,那为什么我们醒来,你却在我们的床上,呵……你真是贱人,原来你也希望我上了你,所以你便在了床上,真是不知羞耻的贱骨头。”顾留白一巴掌打在华芸的脸上,怒火蹭蹭地往上冒。
“哈哈……顾留白,这都是你的报应,要不然你的孩子怎么会掉呢?哈哈,报应……”华芸一边说,一边狠狠地看着顾留白。
“呵,华芸,如果让帝京城人人都知道,帝京高高在上的华书记女儿到底是什么一个货色,你说,他那书记之位,是否还坐得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