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信？”对方似乎很疑惑，“我若是说清楚一切，那你肯定可以了解我，而我现在了解你，还能在你进入虚无世界的时候和你对话，这你都不信？”

“首先，你得说清楚一切吧？”楚离曦轻笑一声，“其次……虚无世界，是什么东西？”

“啊……你还不知道哦，紫帝或者夜星阑都没和你说吗？虚无世界是一个十分庞大的世界，你所在的天地宇宙都只是极其偏僻的一个小角落，若非当年紫帝以通天手段将包含天地宇宙在内的四大宇宙开辟出来，想要通过这几个宇宙中诞生的强者冲击永恒世界，恐怕就算是你如今也不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呢！”

“所以那个虚无世界也凌驾于永恒世界之上？永恒世界也凌驾于你所说的什么四大宇宙之上？永恒世界在虚无世界又有多大的一个范围呢？”

“啊啊……为什么你的问题这么多啊，虚无世界是最高一级的世界，但是这个世界却没有任何生灵，只有一个接着一个的世界存在……这些世界里的生灵就算是达到了最强大的境界他们也始终无法超脱自己的世界，而永恒世界就算是在虚无世界里，也算是最庞大的三个世界之一！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算是明白了吧……”楚离曦有些无奈，“那我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还会遇上你？你到底是谁？”

“我说，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怎么这么多问题……”对方很明显十分头疼，“你应该见过我才对吧，我的名字和你差不多，我叫黎曦，只是我只能算是你的一个分魂吧……不能算是主体，主体一直都是你，楚离曦。”

“……？”

“算了，现在和你说这些呢，估计你也不懂……你只要知道你和我都是某个大能者的转世就行了，那个大能者也是这个宇宙第一个诞生的存在，后来她死了，就有了你，这你该明白吧？”

“嗯。”楚离曦十分淡漠，但实际上，她依旧还在消化着她此时所知道的一切……

事实上，这些东西距离她都还太远了，也许会让她产生一种自卑感，认为自己永远也无法达到那种境界也说不定……

但是对方就是什么都不管楚离曦，只要楚离曦问，对方就回答，也不管是否会影响到她，反正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完事了。

之后，楚离曦问道，“所以，你是当时神话时代由于天君曜清不信任你而被他击杀的那个破晓神黎曦？”

“啊……算是吧，不过你所说的神话时代应该不是哦，当时的岁月，嗯，是在神话时代后面啦，我们当时称神话时代为诸神时代，你别看我当时所生活的时代神灵多，甚至还有天君曜清，冥尊空夜，圣神天罗这种无比强大的永恒强者，实际上，我们那个时代并不强，甚至可以说很弱。反正比起当年诸神时代是差距太多了……”

楚离曦甚至都有些向往那个时代了。

全部都是神灵的时代，比黎曦所在的世界更强无数倍的时代，那是一个多么恐怖的岁月！

最终，黎曦说道，“嗯……你应该也将问题都问完了吧？就算你还有问题，估计我在后面也都会解释到，包括为什么你会在这里，也包括为什么我会在这里……以及……”

她的语气忽然散发着极致的冰凉，“真正的你……”

真正的……我？

楚离曦懵了。

但是很显然，黎曦并不会忽悠她，准确来说，她没必要去忽悠她。

更别说，实际上楚离曦的内心里，仿佛也一直都倾向于相信对方，这在平常是绝对没有过的！

楚离曦并不会这么容易相信什么人！

当然，她也相信自己的直觉，不论是第一次和洛天凰相见就决定和她合作，还是现在这一次的面对黎曦……

楚离曦甚至还记得，当年她在墓碑世界的时候，她似乎，也看见过黎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