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哥哪里话,你为了只身犯险,何罪之有。如果六哥有个三长两短,我将后悔一辈子。”那人赶紧扶起克用。
“叩谢新皇。”克用拜谢。
“这几位是?”那个新皇问道。
“报新皇,臣之所以还活着,多亏这些恩人的搭救啊。”克用向新皇说道。
“多谢几位恩人救我皇兄,我克晨在此拜谢了。”说着克晨双膝跪下。其他人也都跪下拜谢。
张淼寒赶紧扶起新皇道:“新皇使不得,我们都是一介平民,哪里受得住新皇如此大礼。这不是折煞我等。”张淼寒说着,赶紧扶起新皇克晨。
“受得起,受得起。你们搭救了我的皇兄,就受到的起。请恩人进城,我们已经备上宴会,恭候您等。”克晨对张淼寒很是感激。
话不多说,克晨带众进了炎胡镇。炎胡镇的百姓看到新皇的车架道路,赶紧让出大道来。
张淼寒等人看到这些百姓衣衫褴褛,面黄肌瘦。闹市叫卖的东西很是寒酸。屋舍陈旧,不由的对这个皇帝产生了一丝不满。
很快他们就到了皇宫。在人们的印象中,皇宫要应该是气派宏伟的,但是这个皇宫同样的屋舍陈旧,宫门屋檐都是稻草搭建的,“寒酸”二字来形容都对它的褒奖。守卫皇城的士兵虽然偏瘦,当个个眼神犀利,威武不减。
很快,他们进入了皇城内,同样的也是不忍直视。张淼寒等人很快被一个随从带到住所。张淼寒他们一进入住所,发现别有洞天。陈列的物品都是全新的,屋里还能味道阵阵的清香,屋里一尘不染,极为干净。阁楼、屏风、茶几等等应用尽有,跟外面相比,极为奢华。在张淼寒一行人心里,对这个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新皇产生了厌恶之意。
七人沐浴更衣之后,便有个随从来请张淼寒等七人。随后七人跟着那个随从来到一个大堂之上。这个大堂也是十分寒酸:四面窗子残缺不全,大堂之上一个很长的餐桌,是用很多方形桌子拼凑而成的,有一个还高出一些,显得有些突兀;坐的就更别提了,有四条腿的椅子,四条腿的长凳,三条腿的圆凳,还有墩子。不过桌子上的食物很是丰盛:各种肉食,散发出浓浓的肉香;青菜透出淡淡清香;水果个个饱满,红的绿的黄的紫的,好不热闹。
张淼寒一行人刚刚进门,克晨跟一群文武大臣迎了上来,其中有位神采飘逸的老者,穿着青衣,在克晨后面,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各方坐定。
“多谢几位恩人,救下我的皇兄,我克晨不胜感谢,略备家宴,表达感谢。”克晨拱手道。
“我等也是路见不平,新皇不必客气。我等很感谢新皇以及众位的宴请。”张淼寒回礼道。
“承蒙几位救下我儿,我很是感激,这杯酒敬众位恩人。”那位青衣老者端起酒杯道谢道。
“敢问这位老先生是?”张淼寒迟疑的问道。
“这是我父皇克里。现在退位,平日不出来,竟然听说几位恩人救下我皇兄,特来感谢。”克晨介绍道。
张淼寒连忙起身,其他人除了可可一直在盯着肉之外,都起身,端起酒杯。当然了蛮力的酒杯里还冒着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