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她不得不请老爹出面和禁卫军打个招呼,让帮忙维持秩序,她这才勉强心里平衡了些。
长安起码有万八千的感染者,这蛊没什么特色药;唯一有效果的就是“多喝热水”
“不要急,排好队,人人都有份!”花惜颜高声喊了一嗓子,原本试图插队的乞丐将两鬓的头发拢到了眼前,停在了原点,“粥和口罩的人,去找一个通风的地方吃饭,吃过及时戴上口罩。”
“好心的公子,口罩就不必给了。”
乞讨的人大多衣衫褴褛、泥污沾面,故而她没能看清乞丐的相貌,只能从他的声音里猜测他的年纪。
他的声音很年轻,仔细听也颇有磁性;说话的语态和青年人比较接近,结合音色,他最多不会超过30岁。
“自然是要给的,”隔着口罩,花惜颜的声音瓮瓮的,“此番的瘟疫源头是南诏古籍上的落神蛊,神仙都会中招,何况尔等凡人了。”
“在座的或是家道中落的公子,或是食不果腹的贫民,也有许多家乡受了灾,不得已背井离乡讨生活的可怜人。”乞丐的眸子里浮起了一层水雾,“皆是苦命人,他们比谁都清楚活下去都多重要。”
生命是最开始的1,后面全是0;只有1存在时,所有的附加才有意义,反正
“可我们毕竟是最下等的人,地位连贱民都比不上,”他补充说,笑着将口罩都放在了台子上,领着领到了食物的是乞丐离开,“公子的心意,我替他们代领了。”
“你这是在拿他们的生命开玩笑!”花惜颜从粥摊后面绕到前面来,追了几步没能追上。
“阿兄,这位公子便是那日我和你说过的那位!”一个小乞丐不知道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蹦出来的,他拉着方才领头的乞丐的胳膊,话里话外都似是炫耀心爱的玩具,“那日若不是他救了我,我早就被那娘们儿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