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花惜颜立刻来了兴致,拍着他的肩膀说,“是谁家的小姐呀?”
“不告诉你。”花灿莞尔,道。
“说嘛说嘛!”花惜颜又使出了撒娇神技,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戳了戳他的胳膊道,“我不告诉别人,只是单纯有点好奇!”
“为兄逗你的,”花灿见她当了真,只好举双手投降,“我平日里从不独自出门,若是有了意中人,你也应当第一个见到才是。”
这话没毛病,花惜颜点了点头,有点儿哭笑不得。也是,他如果真有喜欢的人,她肯定是花家第一个知道的。
“再说了,阿爷虽说不向世俗那般讲究门当户对,”他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额头,笑里夹杂着一丢丢的勉强,“但婚姻大事自古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们自己是做不了主的。”
花惜颜下意识地看向了来时走过的路,花烁还没有折返回来的迹象。
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自己有了婚约的事情。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能自己选择的结合,中感觉透着一种不能主宰人生的无奈和悲凉。
“花颜小姐,”一个蓄着络腮胡的人到了面前,做了个叉手礼,“好久不见。”
“你是何人?”花灿蓦地起身,温柔的眉眼淬上了一层寒冰,“还请阁下自重,离舍妹远些。”
“!”花惜颜还是头一次看到他这样,不由得有种养了多年的猪终于会拱白菜的感觉。
她忽然想起了被小混混堵在巷子里时、他义无反顾地挡在面前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