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物?”杨钰环捏了捏帽檐,“瞧着好生奇怪。”
“这叫小礼帽,是西域某国的配礼服的发冠,有点像咱们大唐的幞头。”花惜颜随口胡诌道,“家兄在西域之路上做买卖,这个雪人便是他教我堆的。”
“原来如此,”杨钰环释然了,笑着拍了拍帽顶,“方才我还纳闷呢,雪人是何种人,竟长得这般奇怪。”
花惜颜被她的话逗乐了:“哈哈哈……”
“哈哈哈……”杨钰环掩住口鼻,也笑了,“许是天气太冷,冻傻了。”
“团雪球出了一身汗,一起风确实有点冷。”花惜颜点了点头,转身往台阶上走,“咱俩回去吧。”
“也好。”杨钰环应声,笑容如夏日的荷花一般清新夺目。
花惜颜眼前一亮,她没有一看就惊为天人的美貌,但却是越看越耐看的类型。
两人并肩走着,到台阶不足五丈远,但没过了膝盖的积雪让人寸步难行,俩人愣是走了大半炷香才到殿门口。
附在二人衣裙上的雪花顷刻间融化成了一滩雪水,疾风吹过,寒意四溢。
下雪不冷化雪冷。
这下彻底湿透了,花惜颜扯过一截裙摆扭了扭,试图拧出些水来;扭红了掌心也没滴出来几滴。”
“阿颜,其实我有一事想问你。”杨钰环突然喊住了她。
“你问,”花惜颜驻足,回眸笑了笑,“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