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这都不是问题,”花惜颜吐了吐舌头,眨眼一笑,“篱笆苑汤有阿婆和彭阿婆打理足以,鸡舍孟家娘子也可以全权代劳;酒水这边技术还不成熟,我暂时得先顶着。”
花灿哭笑不得:“那你是准备把大棚交给我负责了?”
“那是一定的嘛!”花惜颜狡黠地笑了,“阿兄你可是司农寺的太仓署令诶,咱家要是论种地,没人比你内行了!”
“若是在寻常的土地耕种,我倒是稳操胜券,”花灿面露为难,笑里有几丝心虚,“可这大棚我不曾见过,心里自是有些没底的。”
“放心啦,我看好你哦!”
说话间,二人已经到了朝颜院。
光速把酒坛卸在耳房里,花灿把手推车归置回原处,折回来帮花惜颜裁起了红纸。
花灿裁纸的功夫里,花惜颜去后厨舀了一勺面,一瓢滚烫的热水浇下去,豁楞豁楞就成了浆糊。
把裁好的红纸依次剪贴好,红包就做好了。
“许多年不曾见过红包了,红包向来只给十二岁以下的孩童准备。”花灿见花惜颜往里面塞钱,有些奇怪,“压祟钱4用的是辟邪钱,你怎么塞真钱呢?”
“辟邪钱是发给小孩子的嘛,”花惜颜把红包口抿上,见一下就能摸出来多少钱,又把钱倒了出来,“大人……成年人还是给钱比较实际。”
她撕了块裁下来的边角料,先把开元通宝在了一起,然后才塞进了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