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已经很久没为她办事了，甚至还有点小兴奋，立即窜到林苑雪面前，用期待的目光看着她。

“娘娘快说！奴婢一定经历去办。”

林苑雪轻拍了拍小鹿的脸颊，要求很简单。

“你去替我准备一份早饭。”

小鹿：“……就，就这个吗？”

“嗯啊。听说这里的马奶酒很出名，还有奶酪饼，你去给我准备点，都要最好的。”

“是。”

小鹿的表情颇为无奈，谁让娘娘在宫里的时候，就养成了这种吃美食的习惯呢？忽然就有点想念那个时候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心态，时过境迁，不知不觉已经是两三年前的事了，怪令人唏嘘的。

“咦，你在这干嘛？”

小鹿手里拿着一个托盘，笑道：“娘娘要吃东西，我得去跟当地居民买。”

莫羽从袖口里摸出几两碎银给她：“够吗？”

“哎呀！怎么好意思让你破费？快收回去吧，真的不需要啦！我自己有钱。”

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这是态度的问题。莫羽想对她好，就喜欢在各种事情上帮助她。总之在少年人眼里，这种行为等于“我喜欢你，非常的喜欢你，喜欢你不要不识抬举。”

当然后半句话，莫羽不敢说，怕挨揍。在边境生活这两年，他见过小鹿对后厨发火，以及对一些懒惰士兵的教训，就是唯独没凶过他。

“拿着吧，不要不好意思，我们之间的关系——”莫羽再次戛然而止，奇怪，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朋友，还是普通同僚，还是比较亲密？

小鹿脸红扑扑的，跟刚成熟的苹果一样，真叫人想上去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