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不愧是见多识广的人。

章长功寻求她的意见，想知道要怎么回应。疯狗咬了自己一口，自己是不是要抄起棍子打回去？还是全当无事发生呢？

对林苑雪来说，绝对要打回去的。总不能白白被咬一口，然后弄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吧。

“既然他们威胁，那你通知我们的人，便说北兴国不怕谈判，只不过有些人不遵守规则，妄想打乱规则从中获利罢了。”

“这样一来，周围其他国家也会忌惮陈国。陈国就自讨苦吃吧，到时候没人跟他们做生意，就好笑了。”

“娘娘真是深谋远虑。”

林苑雪嗤笑一声：“用不着拍马屁，这只是两个都可以选的决策罢了。是要站起来，还是要服软，是个有骨气的人都知道该怎么选。”

“娘娘所言极是。”

林苑雪把桌子上的糕点推出去，斟酌再三，问：“本宫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娘娘请说。”

“作为男子，如果你的夫人让你纳三妻四妾，你怎么想？”

章长功差点被糕点噎住，这是什么惊世骇俗的问题啊！娘娘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但说无妨，本宫不会生气的。”

章长功想了许久，尴尬道：“微臣会觉得，女子是不是干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