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头直接带着宁清进去，没想到宁清太医看着这么正正经经，也是会做这种事的人。

“咳咳，为何？”

牢头道：“女皇吩咐过了，如果是宁清太医来，就直接带您去进宁萱萱。”

“哦……”宁清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有种被狠狠掌掴一巴的感觉，脸上还火辣辣。

不管这么多了，先看看宁萱萱的病情吧。

穿过狭窄的甬道，地上用青砖铺成，一到下雨天就会散发一股寒意，显得整座地牢阴森森的。周围的火把烟熏火燎，照亮着一切。所到之处，每一间牢房里关着的，都是作恶多端的人。

放在两年前，宁清也不敢相信，自己一手教导出来的徒弟，会跟这些十恶不赦、人人喊打的人呆在一起。

“就是这了。”

这间牢房和其他不一样，有整个铁门关着，只留一个小口探视。牢头开锁后，让宁清进去。

“请。”

宁清走了进去，柔软的草席让他产生一种错觉：宁萱萱在里面过得很好。

狰狞的铁链声响起。宁萱萱抬起狼狈的脸颊，杂乱无章的头发垂顺在脸上，小脸脏兮兮的，一只手被烤上铁链，只要一动弹，就会发出这种刺耳的声音。她已经习惯了。可宁清初见此景，心里还是不由得一震。

他曾经的乖徒儿，竟然沦落到这种地步。

“师父……”

养心殿内。

林苑雪休息了会，已经许久没去御花园走走，刚好解解闷，便带着小鹿等人，一起去御花园吃点心。

春日时，百花齐放，各争春色。整个御花园的墙头都被凌霄花攀上，宛如一堵花墙。

“好美。”林苑雪眯了眯眼。小鹿笑道：“所以呀，陛下得多经常出来走动，这样才能发现周围的美。”

“你这小滑头！最近说话很油嘴滑舌啊，跟谁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