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觉得自个是好人？”

冥司和知道她的态度会这样：“站在孤的立场上，孤所做的一切，就是对的。”

这么说来，只要坏人有自己的立场，那一切行为就能解释得通了？倒也是可笑至极。林苑雪觉得他可能是被周围的人欺骗太久，以至于不认识真实的自己，还活在这种虚假繁荣中。

也好。

世上从来没有两个赢家，王不见王，一山不容二虎。

“你已经这么认为了，那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谈。”

“苑雪，你先别走！”

“嗯？”

冥司和拉住了她的袖子，低声恳求，“倘若孤真心悔过，你是否愿意和孤重归于好？回到以前的日子？”

林苑雪眼神转了转，打算给他下套。

“可你明知李玉夏害死我肚子里的孩子，却无动于衷？为什么？”

“孤会给你一个公道的，孤保证，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

当一个人没有能力的时候，就只会应许空口无凭的承诺。林苑雪听厌倦了，这完全是在浪费她宝贵的时间，她还要回家给王爷煎药呢。

“你自己慢慢喝茶吧，告辞。”

“苑雪！孤不知从什么时候，就喜欢上了你，真的……很喜欢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