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司和的眉心一直在跳,有种极其不好的预感。
“你怀疑孤?四弟啊,不是孤说你,你可知你在背地里为自己树立了多少敌人?光是这个京城,就成千上百。你以后出门可当心先,别被哪里来的冷箭射死了。”冥司和拍着他肩膀,看似语重心长、谆谆教导,实际上,巴不得他出门就被射成刺猬。
别人有心装疯卖傻,自然不要揭穿。冥靖渊冷笑一声,躲开了他的触碰,起身。再次用居高临下的目光看着冥司和。
“话已至此。你和你那位太子妃,都好自为之。否则以前烧驿站,现在烧东宫。没有什么事是本王做不出来的。”
待冥靖渊的脚步走远后。一直安静坐在原地喝茶的冥司和终于忍不住,狠狠掀翻了桌面,茶倒水散,一阵噼啪作响,东西都摔了个细碎。连同那把古琴,也从中间断裂开来。
“太子爷……”
“滚下去!”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他堂堂一个太子,什么时候被一个杂碎这么欺负过!
李玉夏匆忙赶来,就见到他在庭院里耍剑砍花,可怜了那些牡丹花,明明没凋零,却一点点被冥司和糟蹋了。
疯了,太子爷真是疯了。
“淳儿,去准备点安神汤。太子爷一天不喝都不行。”
“是,奴婢这就去。”
李玉夏上前安抚,从后面抱住了冥司和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