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吧，我慢慢听着。”

冥靖渊愕然，没想到她今天这么乖巧，竟然老老实实没有反驳他，也没有直接关门大吉。安抚了宁萱萱两句后让她先回去，又屏退了周围的下人后，两人终于有个单独可以谈话的空间。

林苑雪提起了正在滚沸的水路，缓缓倒出滚烫的沸水，如同现在他们之间的感情一样。表面被炉子包裹着，不知道里面是滚滚沸腾的水。

“王爷请坐。”

两人难得心平气和的这样坐下来，安安静静喝茶，谈话，以及平静的面对彼此。

“说吧。”

林苑雪给他倒好了茶，颇有请他喝完后就麻溜离开这里的感觉。

冥靖渊认真地看着她，枯瘦的脸颊，无神的眼睛，和往日相比，状态太差了。这样的林苑雪就别提什么灵气了，简直和一个活死人差不多。

“你为何不肯告诉本王，你失去的那个孩子是谁的？”

林苑雪早知道他要问这个，一开始就做好了准备。淡淡地笑了两声，“现在说还有用吗，事情已经发生了，无法挽回了，再说也没用，只会提起伤心事。”

“那你要一辈子逃避这些？你从未对本王敞开心扉。”

这话着实伤到了她，心扉？她试过啊，可冥靖渊听了吗，冥靖渊每次都把她折磨得很痛苦，让她多次产生想逃离这里的念头。最绝望的程度不是每天到晚都想着逃，而是心里失去了光芒，打算等死的状态。林苑雪现在就是这种心情。

“我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