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李玉夏病倒了,传唤了太医们来,说她是过度劳累,是累病的。
本来应该很多人来问津的大殿,却冷冷清清。似乎没人在意她有没有病倒。
林苑雪过了几天舒心日子,每天都坐在门槛前,可以什么都不干,就在那坐一天。欢喜觉得她有些疯疯癫癫,好像被刺激到了。
“姑娘……”
“别碰我。”
欢喜委屈地跪在一旁,没被叫起来,她也不敢站着,盯着林苑雪的鞋子,哭得跟泪人一般。
林苑雪不耐烦道:“你哭什么?吵死了。”
“奴婢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总是惹得姑娘不开心。”
林苑雪不得不佩服她的脸皮,厚到了一种无法想象的程度,本来,她还不想这么快动手,是欢喜自己提醒她的。那天的虐待,她还没忘记。表面上没心没肺,心里可都是在酝酿着该怎么报复。
“欢喜,你是不是跟在太子爷身边伺候着?”
“奴婢不敢!”
“不敢?”林苑雪挑眉,循循善诱道:“难道你不喜欢太子爷?别装了,我知道你的心思,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这里的宫女们都喜欢太子爷,你又不是例外。”
话锋突然转得这么快,让欢喜有些猝不及防,呆呆看着她,揣摩不出她的心思。接下来,林苑雪说出一番让她震惊的话。
“你既然喜欢的话,就得想方设法去得到她。现在太子妃病了,是你的好机会。”
说不心动,那是假的。当上个侧室也好啊,从今往后,就不用看人脸色,也不用被李玉夏使唤来使唤去的,还要被打骂,过那种下等生活。
欢喜心动了,心里勾起一丝雀跃,“那奴婢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