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次知道什么叫笑比哭还难看了。究竟发生了什么她也不知道。

“对，我又没自诩是最漂亮的，反正今天话说开了就好，咱两又不是什么亲密的关系，合作伙伴嘛，摩擦肯定会有的，是吧？”

在冥靖渊听来，就像是强行给自己找回脸面。

他讥笑时的表情太真实了，弄得林苑雪心里烦躁，也不想在这热脸贴冷屁股了，只会让她觉得自己一文不值。

“以后你别来本王府上了，有什么事，本王会命人通知你的。”

本来还抱着开玩笑的态度，这下，林苑雪的背影彻底僵硬，沉默几秒后突然回头，面对冥靖渊一脸冷漠她终于忍无可忍。

“所以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明知他是本王的仇人，还一味去靠近，对本王来说，是种莫大的羞辱。”

冥靖渊冷冷淡淡的口吻就像旁观者的口吻，眉宇间不知何时染上一层哀伤，总让人莫名想哭。

林苑雪不解其意。

“他也是我林苑雪的仇人。”屠杀将军府、害死身边所有人，罪大恶极的人。她现在总不能直接过去一刀把冥司和捅死吧？

唉，也是没想到，第一次发生争执居然会因为冥司和……

“你之前那么讨好他，你说，他是你的仇人？”冥靖渊的胸膛抖动了两下，似乎是在自嘲，“林苑雪，你觉得本王信吗？你是不是真的把本王当傻子了？”

没有啊……从来都没有这么想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