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用暗器先伤了人,然后伪装了两匹马发疯的场景,最后让太子哥哥坠马。”
冥靖渊脸上的笑更为肆意,“按你这么说,那本王的马又是怎么疯的?难道害人之前,本王还得害自己?”
这话彻底让李玉夏回答不出来,她支支吾吾,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立马恼羞成怒。碍于皇上在这不好职责,只能继续委屈着:“你为什么能把害人说得理所当然?我是在为太子哥哥打抱不平罢了!”
陆陆续续的,在场也有人帮李玉夏说话,人还不少。不过对冥靖渊来说,也只是不痛不痒,真相就摆在这,冥司和不过是想继承以往的风格,继续往他身上泼脏水罢了。谎话传一千遍,直到传满整个京城,说不定就有人信了。
届时,他的名声就会跟臭水沟里的老鼠一样,惹人讨厌。那时冥司和真正的木木地也就达到了。所以今天不过是想借着这件事来恶心他一把而已。
冥祯听得头疼,此时,陈霖儿出来道:“昨日我看得倒是很清楚,是太子先放箭射王爷的马,这件事不能怪王爷。”
陈霖儿说话当然有分量,不是人微言轻,冥祯听进去了,“这么说来,这是误会了?”
当然不是。
“怕是某些有心之人想害人,最后倒打一耙,呵。”
“你说谁倒打一耙了?”
陈霖儿懒得和李玉夏对话,简直在给自己找麻烦,说完后她重新坐回去,无视了李玉夏怨毒的眼神。
在场的讨论声也慢慢变小了,昨日的一幕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