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府大门外一片热闹,停了一堆骑兵,被围得水泄不通,家丁们都吓坏了,以为皇上下旨抄家。
四五个打手被麻绳捆在一起,像货物一样滚下马车。冥司和踩着他们的后背下来,居高临下的目光让众人不得不低头。随之,他挑开一条缝。
“苑雪,你乖乖的。”
林苑雪冲他一笑。
帘子放下后,眼神在黑暗里泛着杀气,如同夜里的魑魅。
李大人不在家,出来迎接的也不是李矛清,竟然是陈霖儿。
陈霖儿看到这一幕时皱着眉,晴儿拿开打手们嘴里的破布时,一阵哭天喊地的求饶声。
“怎么回事?”
冥司和负手笑着,“他们以下犯上,敢直呼孤的名讳,还咒骂孤,若不是有人挑唆,恐怕也不敢开骂。”
原来是来问罪的。
陈霖儿刚嫁进来没多久,对大宅里的情形不太清楚,不过这帮打手她倒是很熟悉,经常跟在李矛清身后胡作非为,是一帮酒囊饭袋、满脑肥肠的俗物。跟她那个没用的丈夫一样。
“太子爷声名在上,岂容这帮低贱的奴才作践了?晴儿,通知家里的管家,就说这几个人不长眼,要么拉到衙门砍头,要么就拉去充军。”
“夫人!夫人救救小的吧!奴才根本没有说什么胡话!奴才们是冤枉的!”
“奴才们没有骂过太子,更没有惹是生非!只是在外面吃顿饭,不知道为什么就被抓起来!奴才真的是无辜的!”
陈霖儿嫌弃的后腿一步,生怕裙摆被他们抓脏了,声音更是刻薄冰冷,“你们平时惹的事还少?有你们在李矛清身边,我真怕他活不过今年!晴儿,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