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能问个事吗？”

“你说。”

林苑雪努了努嘴，“你说的那个爱吃糖葫芦的人，是谁？”

冥靖渊眼神闪了闪，像是在躲避她的注视，起身背对着她。

“下属瞎说的，你当笑话听就行。”

林苑雪耸了下肩，真的是笑话吗？可她隐隐约约有点当真了啊。

“好吧，那我走了。”

“嗯。”很冷淡的反应，但摩挲指腹的动作已经出卖了冥靖渊。

林苑雪假装出远走的声音，躲在了柱子后面，等冥靖渊回过头来时才发现自己被耍。错愣间，他听见了林苑雪的大小声，摩挲指腹顿时变成了拳头咯咯响的声音。

“好玩么？”

林苑雪很少有这种恶趣味的时候，但今天实在是忍不住很想逗一逗他。笑了好一会后终于停下来，嘴巴都要笑抽抽了。

“不好玩，但是好笑。”

冥靖渊的嘴角抽了抽，挥袖坐下，冷着一张脸随时要爆发的样子。林苑雪凑了过去，跟他贴得很近，眼神还从下往上地看着他。

这么大胆的举动还是第一次。

冥靖渊不习惯的往后缩，“你还想干什么？”

“王爷，你为什么一直在躲避我的眼神呢？我又不会吃人。来，笑一个嘛，被整天冷着脸。”

“……你闹够了吗，林小姐？”

林苑雪撑着脸颊继续吃糖山楂，笑着笑着，突然就笑不出来了，甚至有点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