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也没什么事，就是想问…”

项柒邪思虑了一下。

“你妹…是不是有虹膜异色症。”

“…”

听到这句话，那边安静了一下。

“她怎么了？”

平淡的言语里品不出任何感觉。

项柒邪凝视着窗外远处那最亮的一颗繁星，闪了一下光，他拉上了窗帘。

“不清楚，只是透过她的眼睛，是另一重人。”

而且她眼里没有他的存在，就像根本不认识他一般。他觉得很生疏，根本不让人靠近，而一旦靠近她，主和奴仆一般的上下分明感又流露出来。

“…”

闻言，莫寒之再次沉默片刻。

“她有病。”

不知道为什么，项柒邪一听到他这句话就感觉像是在骂人。

“但不是虹膜异色症。”

“不过我希望你不会追究她的眼睛。跟她呆久了，你自然会知道她的特殊性。但是…（此处为密）”

项柒邪若有所思的坐在转椅刺溜的转了一个圈。

“我知道了。”

…

莫寒之挂断电话后又继续忙着他的事，一脸不顾前身后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