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步判断,你这是被指甲划伤的吧…”
刚挨个检查完其他伤员的格西来到办公桌前,习惯性的抽出医用品,然后看了一眼莫晴脖子上的伤说道。
接着他用镊子夹着棉球,沾了沾碘酒。
格西看起来很绅士,气息中带着平温,长得也是绝对的帅,差不多三十来岁。
“废话,看这前后大小完全一致的印子也知道,除了人的指甲盖,还有谁能抓成这样…”莫晴说道。
这怕是个庸医吧…
“…”格西笑了笑。
“你懂得还挺多。”
不知道是夸奖还是质疑。
但不管是夸奖还是质疑,这种话在莫晴眼里,都成了质疑。
“不是所有人都必须只愚蠢的去学习一些单纯又枯燥的东西,野兽的抓伤一般都是头尾部尖中间微宽,而人的指甲是一条直线,不宽不窄,还什么初步判断,你就算再深入判断也是这个答案。”莫晴说到。
“…”
格西依旧保持着那样的笑容。
“…”
也就是这笑容,卡珊德拉早没了刚开始对格西的好感。
格西用棉球再次沾上药水在莫晴的伤口处涂抹。
“”
这次,莫晴略皱眉头。
“怎么了…”卡珊德拉一看表情就知不对的小声问道。
“”
莫晴猛的抓住她的手,似隐忍了一下,然后说了一句:“没事。”
格西瞟了他们一眼,仍然是保持着那笑容。
“行了,纱布暂时没有了,我去校物室拿一套新的过来,你们先在这等着。”
说完,格西放下镊子,摘下手套,起身向外走去。
片刻。
“莫晴,你刚怎么了?”卡珊德拉紧张的问道。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