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长清又冷了脸,一定要让她给他赚上千把块金子。
哼,这个败家小娘们。
宁沂没再同他说什么,既然他乐意将他的寝殿空出来给她住,那她住便是了。
能住好一点,谁不乐意呢?
她将碗放下,男人又伸手过来,手心里躺着几只蜜饯。
“给。”
宁沂接过他手里的蜜饯,浅棕色的瞳孔凝着慕长清,淡然而又含着些诧异。
“在你心里,爷就是一个纨绔混混吗?”
慕长清冷冷地凝着她,不自觉又带上了一些狠意。
他很想知道,在她心里,他是不是就是个不学无术的废物。
她只漠然地凝着他,神色中不含任何情绪。
“锦画以为,锦画没有权力评判王爷的行为。”
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但不愿答,也恰好说明了,他以往的行为不妥。
若他以前发粥施善,留下一片好名声,那她自然是会夸他的。慕长清暗自想着。
“叫你说你就说,你天不怕地不怕的,还怕说了爷不喜欢的话后,爷惩罚你么?”
他不是豺狼虎豹,也不是洪水猛兽,他只是想知道,在她心里,他是一个怎样的人而已。
“不学无术,纨绔恶劣。”
宁沂漠然道。
慕长清越听越心凉,脸色也越发地阴沉了。
“让锦画说的是王爷,王爷若是不开心了,想责罚锦画,这不是君子所为。”
“爷可不是君子。”
他听着她沙哑的声音,无端心烦,他不是君子,哪有君子像他这样爱财的?
他又怎么会责罚她?责罚完了,她免不了又病一场,新伤加旧病,那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