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高带着一个精巧的支票夹走过来：“董事长，要加多少分利息？”

“多少分？你们放高利贷吗？“莫小可惊道，但恍然觉得重点不对，双手拍住林昔年身前的办公桌，认真地对他说，”我很想帮你解决你心情烦躁的问题，我也想让你的生活回到以前，但这绝不以出卖我自己为前提，如果你非要用我把自己献出来的方法解决的话，那你就收利息好了。“

林昔年惊了一下：“没想到你会这样选择。“

莫小可沉重叹气：“我不喜欢被人束缚着生活，离职手续已经办妥了，林董事长，我就告辞了。”

她鞠躬，转身离开，却被小高拦住。

“艾小姐，你的欠款利息还没有定下来。”

“按照银行商业贷款同期利率行吗？”莫小可问，“公平公正，也没什么好吃亏的！”

小高扭头看向林昔年，林昔年微微合眼，小高说：“好吧，那新的欠条需要艾小姐重新签字。”

林昔年全程没有表态，便是默认了。小高拿出欠条，上面有图改过的痕迹，在他的引导下，莫小可重新签了名。

“这下可以了吧？”莫小可把笔还给小高。

“可以了。”小高说。

莫小可没有看林昔年，笑了一笑，离开了办公室。等她走后。

“董事长，艾小姐的利息算单利还是复利？”

“两种都算一遍，到时候再定。”林昔年道。

“好的。”

林昔年看着他：“这次怎么不帮她说话了？你不是很喜欢劝我吗？”

小高将欠条重新收好，跟一堆支票夹在一起，也算是对莫小可额外的重视了。

“不论艾小姐什么时候还钱董事长都不会收利息的不是么？”小高反问道，“这笔钱对董事长来说不算什么，只是董事长对艾小姐特别的爱。”

“你的话让我感到恶心了。”林昔年皱着眉头道。

“其实董事长早就对艾小姐有特别的感情，在我之前的耿特助就已经发现了，只是董事长一直不肯承认。”小高坦白地说。

“耿特助？你怎么知道？“

“工作交接的时候他和我提过。“

“他还说了什么事？“

小高想了想，问：“董事长真的需要我说吗？“

“说。“

“他说董事长是个特别难伺候的人，让我额外小心。“小高回答说。

这番话说得林昔年有些不高兴，但又好像没有，只是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并且不好伺候这种形容从某种意义上说，是对他的褒奖。

“能伺候好林家的当家人是了不起的本事，你应该感到荣幸，“林昔年道，”要是林家的人好伺候，就对不起这个家族了。“

小高低着头没有说话，林昔年道：“这丫头说话总是前后不一，很混乱，你跟她关系不错，想办法弄清楚原因，她为什么总惶恐不安。“

“好的，董事长！“

“豪胜那边有消息了吗？”林昔年问。

“还没有，他们说要等帝国集团打了全款过去才会启动项目。”小高回答道。

“那就打，”林昔年道，“大小姐那里多派人留意，这个项目上我不希望有她横插一脚，把她的人都事先清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