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我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她哪里有你好。”
“将军既然这样说,何不给妾身一个正妻的名分,让妾身堂堂正正的陪在你身边……”
“媚儿说的极是,本将军考虑考虑……”
听到了全程的辛吟姝怒极反笑,她努力冷静下来,免得使自己的的肺气得快要爆炸。
她努力装作没事儿人一样,抬腿往奚园去,还对阿玉道:“阿玉,明天去买点去火利肝的药材来,我最近肝疼。”
阿玉也不知说该哭还是该笑,便默默说了声“是”。
回到了繁寿居后,辛吟姝便屏退了阿玉,自己一个人留在了屋里。
她想了很多这些天的事情,喻景言频繁借这些小妾来气自己,他还对那些小妾说出这样的话!真亏他能做的出来!
可是,他们究竟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呢?辛吟姝仔细的想了想,当初他姑姑死后,他那副冲她怒吼的神情,宛然恨不得杀了她,之后的几天他都不曾与她见面,虚灵尊师来了之后,就算见到她,也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也不知后来为何会发展成现在这步田地,叫她难受,叫她的心像是在被猫抓一般。
想到此,她又难免叹了口气,那日虚灵尊师将他们关在一起时,他们之间吵架的话她还记得清清楚楚,兴许,喻景言这样招惹那三个小妾,并不是为了叫她难受,而是真的放下了她,选择转身寻花问柳了呢?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阿玉特地给辛吟姝送去了可以去火的凉茶,当时虚灵尊师也在,便一同请虚灵尊师也喝了杯。
阿玉虽见夫人与尊师聊天时嘴角带着笑意,但眉眼间的忧愁却始终不散,便只她一定是对昨日的事情念念不忘。
送完茶,阿玉便打算将辛吟姝昨日换下来的脏衣服送去杂园给专门的婢女去洗,谁知,一走出奚园,便见将军站在不远处的树旁,正百无聊赖的踢着脚下的草坪。
喻景言今日一身月白锦衣衬的他气质卓绝潇洒,但那神情里的玩世不恭又让他身上多了份痞气,他兀立在青草之上,绿树之下,眉眼间竟是别那样的懒散。
但一见着阿玉,他便立即精神了,大步走过去:“阿玉!”
“奴婢见过将军。”阿玉恭敬道。
“咳咳,”喻景言一看就是有事来访,却非要拐弯抹角的说,“阿玉啊,你这是打算去哪里啊?”
“回将军,奴婢正打算将夫人的衣服送去杂园洗。”
“哦,那也不急,这样啊,我问你点事情,你老实回答我啊!”
“将军有何事?”
喻景言立马故作随意道:“就是……夫人……最近心情好像不是很好吧?”
要不是顾及身份,阿玉真的很想说一句:“还不是你惹的!”当然,她怎么会不想要小命呢,于是诚实的点点头:“是的。”
“那她昨天,是不是心情也很不好啊?”这回他随意的神情中带着一点小心翼翼。
阿玉依旧点头:“是啊。”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她昨天心情和之前有什么不同啊?”
“不同?”阿玉露出疑惑的神情。
喻景言:“就是,相比之前,昨天她的心情是不是特别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