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墨握住她的手,转了个方向,“你吃吧。”
行吧,他不喜甜。
季默也没强求他,张嘴清脆地“咔嚓”一声,咬下一整颗含在嘴里,应该咬半颗就好,太大了,嘴里生出许多口水,“吭哧”地将微甜的口水咽下喉,边咀嚼着,边含糊不清地冲他道:“酸酸甜甜,超好吃,你确定不来一颗?”
冷墨偏过头来,旁边高大的榕树在两人的周边投下一片阴影,江面烟花不绝,他清清冷冷的眸染了那绚丽多彩的颜色。
看着她晶润饱满的红唇,目光一深。
“干嘛……”这样看着我。
冷墨纤细匀称的手遮着她对着来时道路的脸颊,在她不明所以,愣住的目光中,低下高傲的头颅。
背后江面之上是漫天烟花,来时的路上是儿童嬉笑声,另一远处的路灯炽白的灯光,斜射在两人同款的白黄休闲鞋鞋面上。
感受着压着脸颊上冰冷的手指,唇上是截然相反的温热,季默举着冰糖葫芦的手,大拇指压着食指骨节,渐渐褪去血色。
脸却越来越红,呼吸错杂交融。
“砰砰砰!”
心跳不止。
良久,男人松开她,嗓音低沉暗哑。
“嗯,确实挺甜的。”
妈呀。
“你……”季默昂头,耳尖犹如火烧云,义正辞严:“你怎么可以吃我冰糖葫芦?!”
“不然,”冷墨顿了秒,反问,“还给你?”
“当然得还给我!”季默被他吻的晕头转向,头脑还发热着。
她头脑一热就特容易冲动。
嗯,所以她把她的冰糖葫芦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