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分钟后,何清清重新出现在宿舍区楼道里,手上拎着个白色的猫耳书包。
装了不少东西,看着鼓鼓囊囊。
她把书包递给他:“都收拾在这里。”
冷墨颔了下首,接过:“谢谢。”
何清清点了下头,正要走,他又说:“可以聊聊?”
何清清转身的动作停滞了下,“聊什么?”
“她很愧疚。”冷墨:“她不善于表达,很多话说不出口,只会默默的做。江瑶跟你,她一直都把你们放心上当朋友,那天你向下泼水,她不知道你是看到我来了,医务室里虽然什么都没说,但那晚她情绪一直都很低落,如果可以,希望你不要怪她。”
“我不怪她。”何清清目光落向宿舍区的绿化带,“我分的很清,只是我没有办法跟伤害瑶有关的人,心无芥蒂的相处。”
“对你来说,她是重要的,对我来说,江瑶也是无可衡量的。”何清清收回目光,看向他:“我自认我不是个适合当朋友的人,不值得她浪费时间在我身上,现在这样,我觉得很好,不是吗?”
人和人之间,少些期待,就会少些伤害。
……
季默发完消息,悬着心等了一会儿,发出去的消息就像石沉大海,杳无音信,跳的有些快的心跳慢慢恢复正常。
放下手机,背靠着墙壁,望着医院的天花板,目光变得悠远绵长。
快傍晚的时候,冷墨拎着她的换洗衣服来了病房,拉开书包拉链,把放上面的洗漱用品拿出来,摆放在医用柜上。
季默盯着他不缓不慢,极具赏心悦目的动作一会儿,目光落向椅子上,她猫耳书包后的经典款黑色书包。
“你不会要陪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