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辞看着她一脸吃瘪的样子,心情颇好地打开门,临进去时,扭过头。
“你看也看了,我就不邀请你进来了。”
“咔哒”一声,门干干脆脆地关上。
麻痹。
林婼曦要是到这时候还看不出他在耍她,她就是个智障,显然她不是,气呼呼地踹了铁门一脚,踹的那叫一个惊天动地,接着隔着铁门镂空部分喊:
“我特么才不稀罕进去,狗逼。”
刚牛逼哄哄喊完。
“婼曦姐。”季默举着牙刷从卫生间出来,目光惊讶。
两人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
“你怎么在这里?!”林婼曦脸色陡然一变,粗鲁地扒门,扒的门咣咣响,“是不是他把你抓过来?!你快出来。”
季默一脸懵逼,一头雾水地转头看了眼充耳不闻,坐在餐椅上,慢条斯理吸着豆浆的陈辞,举着牙刷走过去,把铁门打开。
“他没有抓我,是他救了我。”
林婼曦是雄赳赳,气昂昂进来的,一副她不踏平这狗窝就不姓林的架势,在听到这句话后,宛如被拨了爪的老虎,嚣张气焰瞬间被扼杀,乖顺下来。
心平气和问:“怎么回事?”
“你等等,我先把牙刷了。”
说完,人一溜烟就跑走了,林婼曦想拦都拦不住。
逼仄的客厅陷入进一种诡异的安静里。
陈辞半点声响都没有地吸着豆浆。
林婼曦目光不自在地在这间不足五十平,老旧的房子里扫来扫去。
扫着扫着,就落到了吸豆浆的某人身上。
啧啧。
可惜了这张人模人样的脸。
林婼曦不雅地翻了个白眼,移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