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她见谁都可以,就唯独不见苏誉?”
他替她回答了,“你肯定没有想过,因为你没有喜欢过一个人。”所以不懂。
被爱者是不会知道、理解、想象爱者内心的曲折蜿蜒。
只有同类更懂同类。
“当然,”何清清转过身,剩下无情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被所看到的景象给吓了一小跳,“你……”
“我怎么了?”吴西东迷茫地眨了下眼,感觉脑袋有点蒙,好像要晕了。
晕了也好。
他今天这么帮着苏誉,清清肯定超级想锤爆他。
“你流鼻血了。”
流的卫衣领口都是,暗红暗红的。
流鼻血了?
吴西东抬手,抹了一把觉得湿哒哒下巴,放到眼前,“原来是流鼻血了,我还以为是昨天着凉,流鼻涕……”
果然成熟稳重神马都是浮云,还是傻不愣登的。
何清清上前,挑起他的下巴,他还继续讲未说完的话,下颚骨一上一下动着。
“顾着跟你讲话,就忘了。”
她要是不回头,他是不是能流血流到死?
“有纸?”
“没。”
“抬着下巴。”何清清收回食指,看了眼,指腹沾满了他的血,黏稠黏稠的,“我去便利店给你买包纸巾。”
吴西东乖乖昂着头:“哦。”
……
“苏……苏誉,你……你放开我。”
江瑶眉头拧起,抬手去掰他攥着的手。
苏誉充耳不闻,拉着她,环顾了周遭,最后带着她到了小区花坛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