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导员闻言,一点也不意外,伸手拿开盒盖。
黄色的丝绸上,安安静静躺着八颗珍珠大小的玻璃珠,透明色的,珠子里头用黑晶石镶嵌出一横一点形状,除了比市面上别致了点外,没有什么特别。
轻轻地将黄色丝绸扯到一边,红色的钞票露出来。
“在谁的柜子找到的?”
生管照实交代:“我问过宿舍里的女孩,是季默的柜子。”
“不是我,她冤枉我。”季默冲上前,拿过盒子,护在怀里,把藏在盒底的钱尽数拿出来,扔在桌上,双眸黯然无光:“沈如月,你为什么要这样冤枉我?!”
“住口!证据都摆在面前了,你还要狡辩?”辅导员铁青着脸:“我刚刚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是你不珍惜,你就等着被处分。”
沈如月眼角余光瞥过季默,眼底掠过一抹得逞。
季默抱着盒子,浑身发抖,绝望地闭上眼。
季默不知道她是怎么走出辅导员办公室的,灼灼日光,却没有一缕能照到她身上。
冷。
很冷。
身后脚步声越来越近,沈如月冷眼观赏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模样,环顾了圈四周,见四下无人,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道:
“季默,这都是你自找的,可怪不得我。”
原来是因为陈辞。
季默红着眼转头,内心既愤恨又绝望,想骂她,盯着她片刻,却发现她不会骂人,心底不免涌起一股悲凉。
季默,你怎么这么没用。
行尸走肉般,走下一级级台阶,站在地面上,抬起头仰望碧空如洗的天空,终究没忍住,哭了。
哭的泪眼婆娑时,感觉脸颊被人碰了碰,立马止住了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