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做不成亲人,也不会是朋友,陌生人是最好的关系。”
“冷墨……”冷浣婷朝前走了一步,望着他孤傲的背影,收起了声音,目光像织了张网,密密麻麻的,充满了痴迷,“陌生人不是我们最好的关系……”
我喜欢你,十一年了。
……
回到酒店八点多了。
冷墨一下出租车,一眼就注意到了,在酒店门口学小白兔走路,蹦蹦跳跳的季默。
一有人又立马恢复正常。
冰冷的心慢慢被暖流包裹。
季默两手藏在身后,背脊挺的直直的,颇有几分迎宾员的姿态。
眼角余光,目送着那个穿着灰色风衣的女人走进大堂,一本正经的表情立马就垮了,小声嘀咕了两句,笑着看向前方。
四目相对。
嗯……这是个很美妙的清晨。
“你去哪里了?”她七点半敲了他的门,等了五分钟门也没开。
“出去走了走。”冷墨:“你吃饭了吗?”
“吃了。”季默:“本来要喊你一起的,但你不在,又不能让黄老师跟清清等,你还没吃吧?我看着你吃一点。”
冷墨:“嗯。”
……
下午三点。
飞机降落z市机场。
为期两天的比赛到此结束,赛前紧张,季默这两天就没睡个好觉,不知道是不是睡眠不足,她犯了晕机症,一回宿舍行李都懒得收拾,就爬上床睡了个昏天暗地。
最后是被来电铃声给吵醒的。
好烦哦,怎么就忘记调震动了,内心无比懊悔地闭着眼,在被子里摸索了一会儿,捞起手机,有气无力:
“喂,你好。”
“嗯,你好。”
季默:
您倒是别光顾着说你好啊,要不就自报家门,要不就说事啊喂!!
季默忍着没挂电话的冲动,把贴着耳朵手机举到脑门上方,掀开眼底,瞄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