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邱楠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老宋,你说你涨价了也不跟我们说一声,不然刚刚就让老板给咱加料了。”
宋秋阳总感觉他这话怪怪的,但又说不出哪里怪,回了句,“我这不是跟你说了。”
看戏的不嫌事大,杨灵玲适时地点醒被骂了还意识不到的宋秋阳:“邱楠,你怎么能指责你的同伴呢?”
温邱楠给了杨灵玲一个“你狠”的眼神。
宋秋阳也不傻,回想了遍事情的开始,猛然顿悟,中华文字果然博大精深,断句不一样,意思完全比一样了,心里骂了句脏话。
然后假装还没意识到:“诶,灵玲你这就误会邱楠了,都是同伴,他肯定不是要指责我的意思,对吧,邱楠?”
自己挑的事,硬着头皮也要圆了,温邱楠心里p,脸上笑嘻嘻:“对啊,还是秋阳懂我。”
郝仁:“都是同伴,肯定懂啊。”
温邱楠:干
宋秋阳:干
饭后,各自开了一罐啤酒。
整顿饭下来,没怎么说过话的冷墨在他们拉开啤酒罐环时,十分自然地拉开椰汁罐环,然后放到季默面前,接着又拿了最后一罐,拉开给自己。
对此,在座诸位早就见怪不怪,但调侃免不了。
宋秋阳:“唉,这甜甜的恋爱的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
温邱楠:“是啊,人家也好想有人像宠女儿一样宠我,管着不让我喝酒。”
杨灵玲:“唉,终是一个人坚强地扛下了所有。”
郝仁:“甜甜的恋爱什么时候才能轮到你。”
秦安没跟他们闹,而是略带笑容,看着他们闹,陪他们笑。
“你们够了哈。”季默两靥透着红,“求放过。”
这顿饭到九点多才散的场,走时大家都挂着笑。
成年人总是更能、更快接受分别,因为他们早已习惯,这世间有多少相遇,就有多少别离,也坚信……
离开是为了下次更好的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