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季默抬了抬下巴，眼底藏着欢喜：“这可是我买过最贵的礼物。”

冷墨不动声色跟在她身侧，目光落在她眉飞色舞的脸上，心情变得明媚：“多贵？”

季默：“不要999，只要298。”

路灯该慷慨地在地上，洒落一片清辉，马路偶尔有美团外卖骑手穿过。

冷墨一直站在她的右侧，恰到好处地接着她的每句话。

这注定是个温暖的夜晚。

冬天似乎都远走。

…………

大年初五，生意开始回暖。

季默没想到又会遇到陈辞，还撞见了他和沈如月的分手。

进门右拐三号桌。

少年静坐在沙发上，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着杯清香袅袅的咖啡。

桌底，一只瘦瘦的黑猫趴在少年脚边，脑袋枕在运动鞋上，舒服地闭着眼小憩。

走的急，高跟鞋发出“哒哒哒”的声音，黑猫毛茸茸的耳朵动了下，睁开眼，眼瞳泛着绿。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沈如月一脸歉意地在对面坐下，长发披肩，白嫩的耳垂上挂着珍珠耳环，衬得肤色似雪，“我这身衣服好看吗？”

陈辞目光往下，认真地看了她的外套五六秒左右，抬起眸，瞳仁是琥珀色的，缓缓慢慢地盛满她的模样，嗓音清越：“很漂亮。”

“是吧，我也觉得粉色的好看，我妈还非说红色好看。”沈如月语气略带几分怪嗔，但人生得美，便多了些许的风情、妩媚。

“嗯。大人眼光总是不一样，你穿什么都好看。”陈辞看着她，细瞧，眼底仿佛织了张网，密密麻麻的全是缱绻的柔情，“我给你点了杯无糖奶茶，你看看还要点什么？”

真的好喜欢呢。

孤傲不见了，空凉的眸装的全是她，温柔也是她。